雲靈 作品

第198章 找到了一份地圖

 我憤怒地質問他:“沒有解藥?那謝楚楚以後會怎樣?” 

 他聳了聳肩,繼續嘲諷:“還能怎樣?那些血泡會越來越多,她會越來越痛苦,毒液會侵蝕她的大腦,讓她逐漸失去理智。至於最後會怎樣,我也不清楚。” 

 我憤怒至極,正要揮拳相向,但法警們衝了進來,將我拉開,把鄧博延帶走了。他的嘲笑聲仍在耳邊迴盪,儘管有法警拉著我,我仍然想要掙脫他們,衝過去給他幾個耳光。 

 冷靜下來後,我意識到衝動無濟於事,我必須找到幫助謝楚楚的方法。她是我的學妹,也是驅邪小組的重要成員,我不能讓她就這樣死去。 

 我急忙離開現場,回到陰術客棧的路上,劉雨寧打來電話:“謝楚楚現在昏迷了,但她身上的血泡似乎在增多,而且還在變大,我們該怎麼辦?” 

 我心跳加速,意識到必須立即採取行動。我告訴劉雨寧,我們只能先將謝楚楚送往醫院。我們把她扶起,叫來救護車,然後焦急地等待醫院的診斷結果。 

 在一段漫長而沉重的等待後,醫生們無奈地宣佈,謝楚楚所患的疾病,是罕見且難以治癒的。我雖早有預感,但面對現實,也只能選擇接受。我安排劉雨寧負責照顧她,而心中卻有另一個計劃正在醞釀。 

 我決定尋求獨山凡的幫助,於是踏上了前往檢察院的路。不料,那裡的工作人員告訴我,獨山凡正在法庭上接受審判。為了儘快見到她,我毫不猶豫地走進了法庭,成為了一名旁聽者。 

 法庭內,獨山凡如同失去了靈魂一般,呆滯地坐在被告席上。她的這種狀態讓在場的法官們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公訴律師已經列舉了她的種種罪行,但在法官詢問她是否認罪時,獨山凡卻像機械般地開口:“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法官和陪審團都露出驚訝的表情,場下的觀眾也開始竊竊私語。法官憤怒地敲擊著錘子,斥責道:“獨山凡,不要以為裝瘋賣傻就能逃避法律的制裁!” 

 “我沒有裝瘋,我只是個小角色,真正的幕後黑手是鄧博延。我雖然是所長,但只是個名義上的,所以我不應該受到死刑的懲罰!”獨山凡突然翻供,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鄧博延。 

 法官質問她:“難道你不知道,領導者的責任比技術員更重嗎?”獨山凡卻辯解道:“不,那些技術都是鄧博延的傑作,我只是名義上的所長,我承認我也有參與,但如果鄧博延沒有發明那些技術,我怎麼可能使用呢?我不應該受到同等的懲罰。” 

 法官播放了獨山凡之前的口供錄音,試圖讓她認罪。然而,她只是搖頭否認:“那時我是被陰術師逼迫的,我並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嚴重,一切都是鄧博延做的。” 

 法官怒斥她故意抵賴,但獨山凡依舊堅持自己的說辭。面對這種情況,法院也無法立即作出判決。雖然對於死刑犯來說,這可能只是拖延時間的策略,但獨山凡似乎真的陷入了迷茫。 

 或許,面對死亡的恐懼,她的內心發生了變化,開始試圖逃避責任。這種轉變,讓人不禁感到一絲悲哀。 

 當法庭上出現了意外的轉折,獨山凡突然改變了口供,法庭不得不暫時休庭。法警將她帶走後,我立刻請求與她見面,她沒有拒絕。當我見到她時,我的情緒變得激動,質問她:“獨山凡,你這是在搞什麼鬼?之前不是已經認罪了嗎?” 

 她堅定地回應:“我從未認罪,那都是你們逼的。我為什麼要認罪?” 

 我冷笑一聲:“你以為這樣就能逃避懲罰?別做夢了!” 

 她反駁道:“我確實沒有做過,我只是在實驗室裡幫忙。如果你們想找麻煩,去找鄧博延。” 

 我決定暫時不討論這個問題,轉而提到了謝楚楚的情況,情緒激動地問她:“告訴我,怎樣才能幫助她?” 

 她顯得有些意外:“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嗎?看來我們的藥物出現了意料之外的變異。” 

 我急切地問:“變異?你的意思是你們也束手無策?” 

 她無奈地點頭:“科研總是充滿不確定性,就像製造核彈一樣,需要多年的研究。謝陰術解剖師的情況,我們也是第一次遇到。” 

 我憤怒地抓住她的衣服:“你們這些瘋狂的科學家!如果謝楚楚有什麼不測,我不會放過你們!” 

 她似乎並不害怕,反而平靜地說:“你不是說我死定了嗎?那到時候法律會解決一切,再見了。” 

 我憤怒地轉身要走,她卻突然說:“要救謝楚楚,其實還有辦法……” 

 我立刻回過頭,驚訝地看著她。 

 30分鐘後,我離開了法院,不顧一切地駕車前往水屋研究所。獨山凡告訴我,研究所深處有一瓶可能對謝楚楚有用的後備血清。雖然只是後備,但我願意一試。我在心中默唸:“楚楚,你一定要等我。” 

 到達水屋後,我輕車熟路地找到了研究所。當我在實驗室中尋找時,發現周圍的情況有些異常。之前留下的屍體本應無動於衷,但現在卻開始緩緩移動。我拿起武器,一邊射擊一邊前進,最終找到了一份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