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章 船上是誰？

 杜立行擺了擺手，“你這樣的小姑娘，要麼去後方讀書，要麼找個好人家早點兒嫁了吧。這麼業餘也當情報人員，真是病急亂投醫。” 

 杜荷因氣急，“你……” 

 徐松年開口，不疾不徐。 

 “她確實是個新手，不過你也沒必要對著她一個小姑娘疾言厲色，有什麼話，你可以同我說。” 

 杜立行重新轉頭坐下，他認真的看著徐松年，“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我感覺能實在是有些面熟。” 

 徐松年看著杜立行探究的目光，點了點頭。 

 “城東菜市場，我在哪裡工作。” 

 杜立行點頭，“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 

 說罷，他拿過一支鋼筆，幾張稿紙。 

 “你們誰來寫?” 

 徐松年接過鋼筆，“我來。” 

 老金來的時候，徐松年和杜荷因還被關著，不過兩人除了不能隨便走動，倒是也沒什麼不自在的。 

 甚至兩人還擠進去颶風隊一個小隊裡面和他們聊了幾句。 

 “中午吃什麼？” 

 徐松年探頭進去問了一句。 

 趙磊瞥了他一眼，“大餅配鹹菜，再添一道菜湯。” 

 杜荷因傻眼，“你們伙食比我們想象的要差很多啊……” 

 她還以為能大魚大肉蹭一頓呢，結果也吃的這麼一般。 

 不是說軍統的經費很豐厚麼？ 

 王二沒好氣的白了兩人一眼，“我們又不是達官顯貴，經費都用來買消息買彈藥了，你們把我們都當成什麼腐敗分子了？” 

 杜荷因有點兒臉紅羞愧，低聲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老金一身民工打扮走了進來，迎面就看到了這麼一副情景，他表情複雜。 

 王田領著老金去見了杜立行，在一處江邊，青綠的草芽在腳邊冒頂，微風和煦。 

 “怎麼稱呼?” 

 杜立行率先開口，快速的打量了一下老金。 

 老金按了按頭上戴著的草帽，“免貴姓金，叫我老金就行。你找我恐怕不是為了小徐和小杜吧？” 

 杜立行撿起一塊小石子投到河裡面，“撲通”一聲，水面濺起波浪。 

 “我喜歡過跟聰明人打交道，不過金先生你們是不是不夠坦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