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斯王二狗 作品

第19 章 夸父逐日

 花長好,月長圓,人長壽。 

 月亮啊月亮,能不能告訴我,前方的路怎麼走呢? 

 秦姝並不知道自已姓秦,她現在的名字是易姝。 

 她不知道她的爸爸媽媽已經犧牲在了抗日救國的路上。 

 沈蔥每天跟蹤趙磊,還有那個神秘的女人,終於有一天,他逮著機會,拍下了那個那個女人的一張側臉照片。 

 他現在有個明面上的工作,在一家報社當外務記者。 

 之前當做攝影愛好培養的手藝如今也能吃上飯了,還能一舉多得,監視刺探敵情。 

 從一開始的興奮,到後面的緊張,害怕,再到現在的淡然冷靜。 

 這一年,沈蔥覺得自已變了很多。 

 王田教會了自已用槍,不過他不太喜歡那玩意兒,太張揚了。 

 徐恩陵和沈禾很忙,所以沈蔥幾乎沒什麼約束,暴風成長的青年也在用自已的方式守衛這座城市。 

 他或多或少能猜到他們正在乾的事,有時候不由得感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沈禾和徐恩陵大概也能察覺到沈蔥的變化,但是他們兩個人都默契的同時裝作不知情。 

 能說不嗎?顯然不能。 

 林之江站在橋頭,杜荷因慢慢搓著手哈氣走了過來。 

 “發呆走神?” 

 杜荷因側臉看向林之江,只看到他的眉宇永遠皺著,人背後的林之江是個憂鬱的人。 

 很難想象那個人前張揚大方的花花公子背後是這樣的。 

 林之江扭頭,迎著風看到杜荷因穿的有些單薄。 

 “多穿點兒,夜裡冷。” 

 杜荷因指了指林之江,“這話也送給你。” 

 林之江點頭,“好,下一次見面,我們都多穿點兒,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凍壞了還要花醫藥錢,浪費組織的活動資金。 

 “看星星還是月亮呢?” 

 杜荷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