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這幾棍,敲斷你對小叔的非分之想
葉婧槐善解人意開口:“那你先把我放下來吧,急事要緊,我剛好去醫院掛個號。”
雖說兩人已是夫妻關係,但到底是剛認識,得懂得避嫌。
在接管所內待了三年。
條訓中便包含一條,一個合格安分守己的女人,要懂得避嫌。
沒有資格去管與自己沒有任何感情就跟男人的嫌事。
傅司宴對上葉婧槐膽怯的雙眸,壓下去的燥意,再度湧了上來。
這三年她究竟經歷了什麼?
好似對任何事,都一副低小慎微的姿態,倒像是封建時代培養的奴隸一樣,做任何事都小心翼翼。
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收緊,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車內氣氛愈發微妙。
葉婧槐不敢直視傅司宴,迅速收回餘光,低下了頭,伸手指了指窗外對面的醫院,囁嚅著嘴角想要解釋。
耳邊忽而傳來傅司宴清冷的聲音:“這個你拿著,沒有限額,隨便刷。”
骨指分明的手將一張金線黑卡輕放在備機盒上。
噠——
卡觸及頂盒,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葉婧槐垂眸看去,心中震驚。
她今天閃婚的對象,身份不一般。
模糊的記憶裡,她曾見過這樣式的金線黑卡。
黑卡極有質感,正中間有一條几毫米的金線壟斷,是由黃金所鑄而成。
右下角也是由金子所繪製的字體,上面還蓋著一個小小的印章,是這種卡獨有的。
全球只有五張,象徵著尊貴的地位和無上的財富,有錢也買不到。
她曾在孟景深手上見過銀線黑卡,僅次於金線黑卡。
兩種卡類的區別比較大。
銀線黑卡全球總共三百張,雖然珍貴,但遠比不上金線黑卡。
傅司宴隨手一掏,就贈予她一張。
黑卡貴重,葉婧槐受寵若驚。
兩隻清瘦的小手搭在卡上,將卡推了回去,語氣膽怯:“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傅司宴目光落在葉婧槐清瘦的小手上。
近距離看去,上面有很多細微的疤痕,嚴重影響美感。
先前最是愛美的人,從頭到腳無一不是精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