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躲不掉

 “什麼鬼？”景利微鎖眉頭，明顯沒有聽懂龍淵的話。

 “知道你不懂，不懂不要緊，改天我好好教你。”

 景利聽出來了龍淵的狎暱語氣，猛然站起隨手拎起酒杯潑在龍淵臉上。踢開凳子，往餐廳外走去。

 龍淵雙拳握緊，努力剋制住心中的怒火，接過服務員遞上來的熱毛巾，擦了把臉，追著景利跟了出來。

 “我錯了我錯了，我就嘴巴犯賤說說而已。”龍淵追上景利，擋在人前攔住她去路，“我真想對你做什麼，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哪裡需要這麼費勁追求你。”

 “滾開。”景利繞開人，大步往前走。

 “車在這邊。”龍淵單手將人扛起控制在肩上，任由她喊叫踢打，大步走向停車方向。

 龍淵將人塞進後座，單膝跪在座椅上，關上車門。一手支在景利椅背上，一手支在車窗上。俯身向下，把景利圈在逼仄的空間裡。

 “開車。”龍淵對瞪大眼睛看著後視鏡的小於發出命令。

 “你以為我真不敢嗎？你不要逼我。”龍淵壓下雙肩逼上景利，雙唇貼近，欲圖掠奪。

 景利別過臉去，淤在角落裡，緊咬雙唇，渾身發抖。怎能常伴惡魔身側，終究自食其果。咬舌，無非一死。

 龍淵像是看穿了景利的心思，喘著粗氣，收回慾念。拉了拉衣領，坐回位置裡。剋制，是他取得成功的唯一途徑，他不能半途而廢。他既要她的人，還要她的心。

 “對不起。”龍淵十指交叉放在膝蓋上，“你放心，不會再有下次了，我會剋制我自己。”龍淵長舒了一口氣，闔實雙目靠在椅子裡。

 景利驚魂未定，抱膝蜷在角落裡，儘量和龍淵拉開距離。

 約法三章這種以人的自覺性為基礎的契約，原本就是靠不住的。即便意志堅定，往往已難擋情潮的衝擊。景利只是僥倖躲過一劫。

 汽車路過校門口，景利讓小於停車。小院是不能回去了，房間的門沒有鎖，龍淵禽獸本性暴露，若再有一次，她還能像今天這樣幸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