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文華漫天,詩驚四座
“鳳家這贅婿還真不安分,我羞與其同臺競技。”
“就是都給人家上門當贅婿了,還出來丟人現眼,我要是他,早就找塊石頭撞死得了。”
……
周圍有很多不和諧的聲音。
對此許奉視而不見,並未把他人之言語放在心上。
嘴長在別人身上,他總不能給別人縫上。
第一場的題目是詠竹,許奉的腦海裡有好幾首符合情景的詩,且都是千古絕佳,只見他捻起一粒花生丟進嘴裡,隨後脫口而出。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一首詩讓場上安靜了下來,所有喧囂消失不見。
初聽起來似乎稀鬆平常,仔細一咀嚼才能品出其中意味,先前左近城所做那首詩通篇出現了好幾次竹。
而許奉詠出的這首七言絕句通篇未見竹,卻將竹子的頑強而執著的品質完美的表現了出來。
更兼有借物喻人之意,使得大家不由得想起他的身份。
一首託物言志,足以名垂青史的七言絕句躍然紙上。
左近城已經做好了開口嘲諷的準備,然而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從何處說起,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得出來兩首詩的差距。
他之前所做那首詩與許奉這首比起來宛若一粒塵埃與皓月。
鳳語之更是不可思議的盯著許奉,滿腦子都是漿糊,在她的印象中許奉不學無術,不過是一個落魄子,不然豈會委身當贅婿。
這一首詩的出現卻讓她意識到自己小看了許奉。
鳳語綿的表現就有些簡單,她當眾喝起了彩,臉上異彩連連,鳳家誰是生意人,卻也詩書傳家,她不懂做詩,但也讀過不少佳句。
自然能判斷得出兩首詩的優劣。
“各位以為如何?這首是比之左近城那一首,誰強誰弱一目瞭然。”
鳳語綿恨不得把小人得志寫在臉上。
氣的左近城牙癢癢卻偏偏拿她沒有什麼辦法。
“我這首竹石可否得令?”
許奉負手站在最中央,一襲白衫飄飄然,他似乎還沒有意識到這首詩對於眾人來說完全是降維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