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化

 話音落下，空間內一片死寂。

 墨斂的猜測，竟然全中！

 雪詢問地看向楚行歌，卻見他微微搖頭，表示自己並未向墨斂透露這些事情。那麼，剛剛那一番精準的分析，完全出自墨斂自身的思考和判斷。

 楚行歌再次深刻認識到墨斂的可怕之處。他開始有些明白為什麼墨斂在這個年紀就能成為軍部的傳奇人物了，

 “怎麼？”最終，還是墨斂率先打破沉默。他的視線緩緩掃過沉默不語的幾人，帶著一絲戲謔：“被我說中了嗎？”

 “是啊。”蝴蝶輕輕一笑，笑容天真無邪，彷彿只是一個單純的孩子：“不過我們不叫契約，而是叫綁定。

 契約存在主僕關係，而綁定則沒有。綁定的雙方地位平等，但由於人類的年齡限制，閱歷相對有限，因此通常情況下，受益更多的往往是人類一方。

 一旦綁定成功，雙方將共享壽命、能力，可以互相感知對方的狀況和位置，並能夠進行位置互換……”

 “那麼，”墨斂突然出聲打斷了蝴蝶，他的眼神銳利如刀，彷彿能夠刺穿對方的靈魂：“我想知道，為什麼要進行綁定呢？主宰者理應比人類更加強大吧，與人類綁定，主宰者又能從中獲得什麼好處呢？

 畢竟，綁定後共享的壽命和能力原本就屬於主宰者，而對於主宰者來說，感知狀況、位置以及位置互換等功能並沒有太大的實際用途。

 如此看來，綁定似乎只有人類才能從中獲益。主宰者們耗費如此巨大的精力去綁定人類，總不可能只是為了做一場毫無意義的慈善吧。”

 蝴蝶目光灼灼地盯著墨斂，臉上依舊掛著那副天真無邪的笑容，聲音甜美輕快：“當然不是啦。我們綁定人類自然是有所需求呀。你應該已經看過那些壁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