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閃光吸血鬼 【054】大魚

 餘賢跟著張凱一起進入孫有虎的審問室。

 “弄醒他。”

 張凱對一旁的青年戰警說道。

 接著年輕的戰警就對著孫有虎連扇好幾巴掌，直接將孫有虎的臉抽腫，但同時孫有虎還真就幽幽地醒來。

 “孫有虎，三十八歲，半年前刑滿釋放，出來後夥同獄友鍾發、康吉茂、王豪、徐龍多次搶劫、偷盜，還打傷打殘十五位目擊者，我說的有沒有錯？”張凱打開文件夾，將孫有虎的檔案有選擇性地念道。

 孫有虎感覺臉頰火辣辣的疼，他看了餘賢一眼，冷哼道：“既然你們都瞭解得那麼清楚，要殺還是要剮……悉隨尊便！”

 “我問你，你們今天注射的藥劑，從哪來的？”張凱話鋒一轉，開口問道。

 孫有虎梗著脖子不說話，只是眼神惡狠狠地瞪著餘賢。

 “以你們幾個人渣的經濟情況，買是肯定不可能買，說吧……你們是從哪偷的？”餘賢這時看著孫有虎，笑著問道。

 張凱嚴厲道：“坦白從寬，你應該知道，我們對超凡犯罪分子，從來都不會手軟，不想我們上手段的話，最好老老實實回答問題。”

 一瞬間，孫有虎想起當初第一次進治安局，耍無賴死不認罪的經歷。

 他原以為武警得不到證據就拿他沒辦法，結果人家根本就沒打算跟他講證據，後面的經歷他現在回憶一下都感覺雙腿不自覺地抖動起來。

 “在……在城北的雲端倉庫。”

 “幾號倉庫？”

 “35…不對，是32號倉庫，我們就想偷點吃的，沒想到裡面有很多看上去很高端的設備，我們也沒敢亂動，拿了一個手提箱就跑，箱子裡就是這些藥劑。”

 “手提箱呢？”

 “扔了。”

 “扔在哪？”

 “城南外圍街的一個垃圾桶。”

 “你們怎麼知道藥效？”

 “雞毛…不是，是康吉茂給……給一條狗注射過，發現狗變強了，後遺症只是萎靡不振兩天。”

 餘賢和張凱問完想問的問題，彼此互視一眼，接著警告孫有虎一番就迅速離開審問室。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