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有古怪

 “大汗，”多爾袞策馬上前，“前線密報，明軍已在寧遠城外列陣。” 

 皇太極輕撫馬鬃：“讓他們等著。”他轉向身旁的范文程，“你怎麼看？” 

 范文程捋須道：“明廷內亂，正是良機。不過...” 

 “說。”皇太極眼神銳利。 

 “據報，明軍地下發現奇異機關，疑與太祖秘術有關。”范文程壓低聲音。 

 多爾袞冷笑：“區區機關，擋得住我八旗鐵騎？” 

 皇太極擺手示意他退下，轉向另一位謀士：“阿濟格，你的看法？” 

 阿濟格撫摸著腰間玉佩：“屬下以為，此行當以智取為上。” 

 “哦？”皇太極來了興趣，“細說。” 

 阿濟格取出一卷羊皮紙：“這是我們從俘虜口中得知的地形圖。” 

 圖上標註著複雜的地下通道網絡，還有幾個紅色標記。 

 “看這裡，”阿濟格指著一處標記，“明軍在此處佈置了水銀機關。” 

 范文程湊近觀察：“這是...太祖留下的？” 

 “不錯，”阿濟格點頭，“而且據說與西洋火器有關。” 

 皇太極眼中精光閃爍：“有趣。傳令下去，準備行動。” 

 帳外傳來號角聲，八旗兵馬開始列隊。 

 多爾袞再次上前：“大汗，要不要先派斥候？” 

 “不必了，”皇太極翻身上馬，“這次，我要親自會會這個機關。” 

 范文程急道：“大汗，此舉太過冒險！” 

 皇太極沒有理會，轉向阿濟格：“帶上你的玉佩，跟我來。” 

 阿濟格一愣：“大汗知道這玉佩...” 

 “自然知道，”皇太極打斷他，“這才是真正的太祖信物。” 

 多爾袞和范文程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震驚。 

 “傳我令，”皇太極策馬向前，“全軍開拔！” 

 八旗鐵騎轟然應諾，大地隨之震動。 

 范文程望著皇太極的背影，喃喃道：“原來如此...” 

 多爾袞催馬跟上：“你知道些什麼？” 

 “太祖當年留下的不止一個玉佩，”范文程意味深長地說。 

 阿濟格策馬疾馳，追上皇太極：“大汗，您是說...” 

 “不錯，”皇太極目視前方，“這場南下，不只是為了攻城略地。” 

 遠處，明軍的旗幟已經隱約可見。 

 皇太極抽出腰間長刀：“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力量。” 

 八旗兵馬分成數隊，如流水般向南推進。 

 范文程注意到，皇太極的馬鞍上綁著一個特殊的銅器。 

 “那是...”他剛要開口，就被多爾袞制止。 

 “別問，”多爾袞低聲道，“有些事，不知道反而安全。” 

 阿濟格的玉佩突然發出微弱的光芒。 

 “開始了，”皇太極露出一絲笑意，“太祖的機關，終於要顯現了。” 

 遠處傳來明軍的號角聲，似乎在回應這個宣言。 

 “大汗！”一名斥候飛馬而來，“前方發現異常！” 

 皇太極抬手示意大軍停止前進。 

 地面開始輕微震動，一股奇異的氣息瀰漫開來。 

 “準備！”皇太極高聲下令，“列陣！” 

 八旗兵馬迅速變換陣型，形成一個奇特的圖案。 

 范文程突然明白了什麼：“這是...八卦陣？” 

 “不，”皇太極糾正道，“這是太祖留下的'天機陣'。” 

 阿濟格的玉佩光芒更盛，與皇太極馬鞍上的銅器相呼應。 

 “看！”多爾袞指著前方，“明軍的陣型...” 

 遠處的明軍也在變換陣型，竟與建奴軍陣形成某種呼應。 

 “有趣，”皇太極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他們果然也懂得這個。” 

 范文程驚訝道：“難道說，明軍中也有...” 

 “當然，”皇太極打斷他，“太祖的佈局，從來都不是單方面的。” 

 阿濟格突然發現自己的玉佩開始發燙。 

 “大汗！”他急切地說，“玉佩有異動！” 

 皇太極點頭：“時機到了。傳令下去，準備突進！” 

 就在這時，地面突然劇烈震動。 

 “來了！”皇太極高舉長刀，“全軍聽令！” 

 八旗兵馬齊聲應和，聲震雲霄。 

 范文程看著眼前的一切，終於明白了皇太極的真正意圖。 

 這不僅是一場戰爭，更是一場關於太祖秘密的較量。 

 “進軍！”皇太極一聲令下，八旗鐵騎如潮水般湧向明軍陣地。 

 阿濟格的玉佩光芒大盛，照亮了整個戰場。 

 多爾袞看向范文程：“現在你明白了嗎？” 

 范文程點頭：“是啊，這才是真正的...” 

 話音未落，一道金光突然從明軍陣中沖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