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龍 作品

第36章 宿命

重慶的痠麻辣燙,重慶的豪爽直率,重慶的熱情好客,都在她身上得到一一的積澱與展現。於是,她的骨子裡也便有了重慶的味道。所以道上的人與她偶遇,說得最多的一句話便是:“哦,原來你也是重慶人啊!”

 “不不不,我不是重慶人,我是貴州人,貴州黔南人。”每當她這樣回答的時候,臉上總會浮現出一種深深的失落,就像故鄉那朵載滿濃愁別恨的雲。這句話,也是她與我交往的開場白。當然了,我並沒有問她是哪裡人。不過當我知道她也是貴州黔南人時,便對她生出莫名的好感與親近來,因為我也是貴州黔南人。

 “你也是貴州黔南人?”她當時看著我的眼神,有種“親不親,故鄉人”的味道在裡面。我給她的回答是:“是的,我就是貴州黔南人。能在他鄉認識你,真是前世修來的福份啊!”自此以後,我就把她當成了小妹妹。

 雖然她的經歷不如我那樣豐富多彩,但是對於一個敢孤身走出貴州大山的少女來說,卻已經是一個偉大的傳奇了,就像那個曾經居住於猴場並推動茶馬古道經濟發展的奢香夫人,終究會成為傳奇一樣。

 “備胎,我胃裡和喉嚨像是著了火,拿瓶農夫山泉給我,我要滅火!”從醉夢中醒過來的盤子,瞪著兩眼向備胎討水喝,“快拿瓶水給我,我都渴死了!”

 盤子和虎子醒來前後相差一刻鐘,盤子醒酒喝農夫山泉,虎子提神喝紅牛――最後一罐,除裝在軍用揹包裡的必須品,比如挖掘工具,比如食品和飲用水,比如換洗的衣服,其他諸如攀爬工具、繩索、雷管炸藥以及勘測工具等都因穿越而遺留在那幾輛越野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