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樓羅 作品

第273章 挖地窖,準備抓棒梗

自已內心所承受的苦楚唯有自已最為清楚明瞭。

由於始終無法生育子嗣,許大茂如今對待她的態度變得異常冷漠。

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點小事,有時他也會毫不顧忌地對著她大聲吼叫。

雖然這是許大茂的問題,可劉嵐也不敢說是你不行衝我發什麼脾氣。

劉嵐越想心裡越哭,眼淚也就止不住的往下淌。

婁曉娥見狀,趕忙貼心地遞過去了一張潔白的紙巾。

要知道,在內地的這個時期,人們普遍使用的還是傳統的手帕,而紙巾這類物品尚未得到廣泛的普及和應用。

通常情況下,也只有像婁曉娥這樣從香江歸來的港姐才會隨身攜帶並使用紙巾。

劉嵐心懷感激地伸手接過那張紙巾,輕輕地擦拭著溼潤的眼角。

這時,只聽婁曉娥溫柔地安慰道:“劉嵐啊,你先別急,我家那口子柱子特意針對許大茂的情況精心研製出了一款藥物!而且,他還專門找其他人試驗過,結果表明這藥確實有顯著的功效。之前我就已經把這藥交給許大茂,依我看,應該能起到作用的。來,跟我到我的房間裡去,我還有一些平日裡自已服用的滋補佳品,也一併拿給你。”

說罷,婁曉娥便熱情地拉著劉嵐朝著她的房間走去。

隨後在衣櫃裡拿出一瓶跟蜂蜜一樣的東西。

“這就是你平日裡所食用的那些補品嗎?說吃完之後皮膚真能夠變得如你這般好?”劉嵐情不自禁地再次在婁曉娥那滑嫩白皙的手背上輕輕摩挲了一下。

天吶!這人世間怎會有如此完美無瑕的肌膚!

膚若凝脂、潔白勝雪也就罷了,關鍵是那觸感,細膩柔滑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般,令人愛不釋手,彷彿只要一觸碰就會上癮,叫人慾罷不能,只想一次又一次地感受那種美妙滋味兒。

她女人,居然對摸一個女人上癮。

“可不單單只是靠這些補品,還有護膚品的功勞。我這次可是帶來了好多呢,喏,這套送給你。”婁曉娥微微一笑,邊說著邊轉身走到櫃子前,伸手打開櫃門,從中取出了一套包裝精美的護膚品來。

“我可聽說過這個牌子的,光是其中一瓶擦臉的就得好幾千塊錢呢!而你這一整套下來,那不得上萬啊?”劉嵐望著婁曉娥手中的那套護膚品,驚得嘴巴張得大大的,幾乎能塞下一個雞蛋去。

“都是咱自家廠裡生產的東西,沒什麼大不了的,拿著用。”婁曉娥一臉輕鬆地擺了擺手,毫不在意地說道。

然而,劉嵐雖然心裡對這套護膚品喜歡得要命,兩隻眼睛都快冒出光來,但理智還是讓她連忙搖著頭拒絕道:“不行不行,這實在是太貴重了,要是我把它帶回家去,萬一不小心被別人瞧見我在用這麼高檔的玩意兒,那可就要惹出大麻煩,現在做事太高調,就會被人抓住破綻,到時候會有大麻煩,我跟大茂現在行事總得低調一些才好。”

婁曉娥懂劉嵐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有法子,你把你平時用的護膚品的空瓶子拿幾個過來,到時候把這些裝進空瓶子裡,誰也不知道你用的是啥,再一個,就算知道了,就說是何雨柱我送的,我就不行,這閨蜜之間送點護膚品還有人查。”

“拿空瓶子裝?”劉嵐眼前一亮:“對呀!拿普通瓶子裝,誰又能知道里面裝的是啥?蛾子,還是你的腦子好使,我就想不到這種好法子。”

劉嵐激動的很。

漂亮,哪個女人不喜歡。

她跟婁曉娥差不多大,可現在看上去,自已起碼比婁曉娥大十歲不止。

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不起眼的護膚品的功勞。

劉嵐懷裡抱著護膚品,愛不釋手的摸了摸。

真的很喜歡,已經在幻想自已變年輕後,許大茂天天抱著她玩耍的畫面。

說完化妝品,劉嵐又開始問道:“你說的那個藥真的有用嗎?真能讓我們要上孩子?”

“肯定能。”婁曉娥肯定的回答道。

“要是真能要上孩子,以後你們可就是我劉嵐的恩人,讓我做什麼都行。”

“都是朋友,說這些做什麼?”婁曉娥不滿的推了劉嵐一下。

外面。

何雨柱和許大茂並肩漫步在那條他們兒時常常打鬧嬉戲的狹窄小道上。

此時已是七十年代末期,改革開放的春風正悄然吹拂著這片古老而又充滿生機的土地。

“家裡可是有了不少新變化!”何雨柱抬手指向小路一側,只見好幾家原本緊閉的店面如今已敞開大門,工人們正忙碌地進行著裝修工作。

他感慨地說道:“用不了多長時間,這條街恐怕都會佈滿個體經營戶。”對於眼前的景象,其實早在何雨柱的意料之中,但當他再次親眼目睹時,心中仍不禁湧起一股恍若隔世之感,不由自主地輕嘆出聲:“唉,這時間過得可真是太快!要是咱們再不做出些改變,恐怕就要跟不上國際發展的潮流咯,遲早會被時代所淘汰。”

一旁的許大茂點了點頭,附和道:“可不是嘛,也就咱京城這兒能有如此開放的局面。其他好多地方,人們的思想還不夠開放,總是擔心上頭的政策會突然有變,所以不敢輕易嘗試搞這些個體經營。”說著,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會慢慢好起來的,對了,我明天就走,先去一趟海邊城市,我給你的藥物,你一定要按時吃,一個月後你再去醫院檢查一下,到時候還不行的話,你在來找我,到時候再想法子給你單開一個研究小組,這輩子,我保證圓了你做父親的夢。”

何雨柱的話,讓許大茂頗為感動。

這才是真正的兄弟。

兩人並肩緩緩地走著,腳下的石板路彷彿也被他們的腳步聲所感染,發出清脆而有節奏的聲響。

月光如水灑落在他們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宛如一幅寧靜而美好的畫卷。

時間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間,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

他們終於回到了那座熟悉的四合院前,站定身形,彼此凝視著對方。這一刻,千言萬語似乎都湧上心頭,但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這次分別之後,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相見了……”何雨柱拍了拍許大茂的肩頭,輕聲嘆息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淡淡的惆悵和不捨。

許大茂微微點頭,表示深有同感。回憶起上次在香江的離別場景,恍若隔世。那時的何雨柱離開之後,竟然過了漫長的十幾年才重新歸來。

夜已深,四周一片靜謐,只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打破這份寂靜。

兩人相對無言,默默地感受著此刻的氛圍。

最後,他們只是互相微笑著點了點頭,許大茂便轉身帶著劉嵐準備回家。

那一晚,整個四合院都沉浸在一種安靜祥和之中,沒有再多說一句話。然而,在每個人的心中,或許都有著對未來重逢的期待與憧憬吧。第二天一早何雨柱便帶著家裡人離開了京城。

沒人知道何雨柱離開。

因為他家裡的東西都沒有帶走。

一些生活用品,留在京城,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用得上。

然而。

今天,一大爺帶著二大爺全家都來了四合院。

上次說好的酒席,易忠海選了好久,才挑的今天這個好日子。

全院動員,一個個忙的不得了。

首先是院裡大掃除,隨後安排人採買食材。

這飯就在四合院的大院子裡吃。

座椅板凳,把各家各戶的搬到院子裡就行。

一院子人都在忙活。

都在想著等下跟何雨柱一起吃飯喝酒,都想把自已想跟何雨柱後面混的事情說出來。

棒梗一大早出門。

來到昨天李懷德請他吃飯的飯店。

這次,棒梗把小當也帶上,鐵牛也在。

李懷德照常過來。

院子裡的酒席是晚上,不耽誤中午棒梗吃李懷德這頓。

何叔叔回來就是好,你看這伙食,天天都是大魚大肉。

這次棒梗依舊是連吃帶拿,花了李懷德一大筆錢。

不過李懷德也得到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

今晚,四合院裡一場盛大的酒席正在籌備當中。

而這場酒席之所以引人注目,不僅因為其豐盛的菜餚和歡樂的氛圍,更重要的是,何家大院的核心人物——何雨柱全家都將悉數到場。

對於心懷叵測的李懷德來說,這無疑是一個絕佳的報仇良機。

儘管李懷德一心想要從何雨柱那裡謀取錢財,但此刻,一個更為陰險惡毒的念頭突然湧上心頭:若是能給何雨柱來點瀉藥之類的東西,讓他當眾出醜、受盡折磨,豈不是比單純地弄錢更加解恨?想到這裡,李懷德不禁在心中發出一陣冷笑。

在成功地把棒梗打發走之後,李懷德馬不停蹄地趕往車站,準備迎接與自已一同策劃陰謀的郝明。

當他抵達車站時,時間尚早,於是便站在約定好的地方靜靜等待著。沒過多久,一輛列車緩緩駛入站臺,隨著人流湧動,郝明那熟悉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李懷德的視線之中。

然而,令李懷德感到意外的是,此次前來赴約的並非只有郝明一人,與他同行的還有白寡婦的兩個兒子——郝龍和郝虎。

眼看著郝明帶著一個自已完全陌生的人朝這邊走來,李懷德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原本滿心歡喜的心情也一下子蕩然無存。

他怎麼也沒有料到,郝明竟然會多帶兩個人過來參與此事,這無疑給他的計劃增添了許多變數和不確定性。

此時的李懷德,心中暗自思忖著該如何應對眼前這個突如其來的局面……

“郝明,怎麼還帶親戚過來,咱倆要辦的事情,都見不了檯面,要是別人傳出去,那可是大麻煩。”李懷德極為不滿的問道。

“李懷德,放心吧!都不是外人,他們倆是我侄子,跟何雨柱同樣都有仇,你看他倆,四十多的人了,到現在都沒娶上媳婦,全拜何雨柱所賜,這次來,他們都是能豁出性命去弄何雨柱的。”郝明眼裡閃過一絲兇厲。

聽到兩這麼好的幫手,李懷德滿意的點點頭。

“太好了,有他們兩加入,何雨柱這下死定了,走,我們換個地方慢慢談。”李懷德有些激動的說道。

接著,李懷德就帶著郝家三人來到先前租好的民房中。

“這是專門租的房子,一是給你們住,而是綁何雨柱親人也可以關在這裡。”

“什麼時候去抓?”郝明很是急切,等待報仇這天,他已經等了太久太久。

“先不著急,我已經找到何雨柱在乎之人,在這之前,我們得挖個地窖,好用來關人。”李懷德指了指一個地方,那裡已經被李懷德挖出一個小坑來:“這裡我已經挖了一陣,現在只需要繼續挖下去就行,我們要從何雨柱身邊人下手,要讓他感受親人一個個死去的痛苦,我尋找的第一個目標名字叫棒梗,他雖然不是何雨柱親人,確實何雨柱特別在乎的鄰居,我們可以先將他綁過來,逼問棒梗何雨柱所有動向,到時候再製定詳細計劃。”

對於李懷德的安排,郝明沒有任何意見。

就是應該讓何雨柱感受痛苦。

要不然他這些年坐的牢算什麼?

“郝虎,郝龍,開挖,報仇...”郝明立馬招呼兩侄子開始挖地窖。

兩人默默地點了點頭,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這些年來,他們飽嘗了人世間的冷暖與辛酸。

而這其中,給予最多白眼和嘲諷的,恐怕非他們的母親白小梅莫屬了。

她不僅遭受到眾人的唾棄,甚至走在路上都會有人在背後對她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更有甚者,當地的婦聯還曾找上門來,毫不留情地對其進行嚴厲批評。

然而,最為沉重的打擊還是他們家那唯一的棲身之所——房子,竟然也被變賣掉用以賠償給何家。

自那次出獄之後,他們一家便失去了安身立命之地,只能四處漂泊,最終租住在一間狹小簡陋的平房裡勉強度日。

這樣艱苦的生活條件,又有哪家的姑娘會心甘情願地嫁過來?

更何況,由於曾經有過坐牢的經歷,哪怕是去做別人家的上門女婿,也沒有哪個家庭敢於接納他們。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