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你已經瘋了

 “……”

 “雖然沒有了以前的實驗條件，但總比呆在那個令我作嘔的結社裡要強。”陳求空長嘆一口氣，“這世間，真的沒有一個可以讓人安心做研究的地方了嗎？”

 “……”

 虛銃座好半天才緩緩說道：“你果然瘋了。”

 這是當初老師對這位天才的評價，只是那時候他還不理解這句話的意思。此刻，他才總算知道了話語裡的含義。

 “當然，你這種庸才是不可能理解的。”陳求空傲然說道。

 “你說我是……庸才？”虛銃座愕然地指著自己。

 陳求空瞥了他一眼：“你在武道上的天賦，我不好評價。但在科研方面，或許庸才都不足以形容你在這上面的天賦之糟糕。”

 “……呵。”

 虛銃座的嘴角抽了抽。

 “好吧，現在我知道你叛逃的原因了，不過，你希望我放過她們，又是什麼原因呢？”

 “……”

 老者沉默了。

 “……”

 半晌，他才艱難地開口：“連我都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真的對她們萌生了我本來不會有的感情……把她們……當作我的孩子。”

 “這只不過是一位即將邁入末路的老人……希望自己的孫子孫女能夠有一條活路……原因就是如此簡單。”

 “……”

 “真是有趣。”虛銃座的嘴角挑起，“這麼說來，你才是庸才啊。”

 “……！”

 “好了，我對你的故事不感興趣了，殺了你，然後回收它，我就可以離開這裡。”

 虛銃座舉起自己的槍刃。

 陳求空漠然以對。他出現，本就沒有還能活著回去的想法。

 只是尚不知道……一位武道大師與大宗師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陳求空有些期待。

 這是連他也尚未解明的問題之一。

 ……

 ……

 當軻明道的護道人張開隔絕之後，餘樂便一直抬頭看著天空。

 直到軻明道周圍的封鎖解除之後，他才對軻明道說道：“軻兄，有一件事我想要拜託你。”

 “說吧，怎麼還用上‘軻兄’這種稱謂了。”軻明道笑道，內心卻還在因為剛剛得知的消息而心神劇震。

 餘樂摸了摸身邊孩子的腦袋：“她們就暫時先交給你了，希望你能代我保護好她們。”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