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又挨收拾
只見落款寫著‘狐仙虞小翠’,落款下面則蓋了一個章,章上面的字我不認得,金兒告訴我說是‘蒲松齡’。
不對啊,虞小翠不是《聊齋》裡面的東西嗎?我想估計是以前道觀裡面的道士也看聊齋,所以就畫了這麼一幅畫,可是。。。。。。聊齋不就是蒲松齡寫的嗎?難道是蒲松齡寫了聊齋又畫了一幅畫,然後畫落在這些道士手中?
金兒催促我趕快趕路,我看那條小狗楚楚可憐的樣子,於心不忍,於是抱著它然後卷好畫便跟上金兒。
金兒看到這些東西是一臉嫌棄,她說道:“這等妖物你還把它當成寶貝了?趕緊扔了。”
金兒的心思我懂,一般漂亮的女人是很容易嫉妒其他女人比她漂亮的,這畫卷上的女人不能說比金兒好看吧,也不能說沒她好看,只能說是兩種風格,金兒算是國色天香,如蓮花可遠觀而不可褻玩,身上透露著一份清寒;而畫卷上的女人,則是嫵媚,我想如果是皇帝看到,又要上演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戲碼。
但是,話我是不能這麼跟她說的,我說道:“它這麼小,不把它帶回去,它可能沒兩天就死了!要不我把畫扔了,把它帶回去吧。”
誰知金兒狠狠瞪了我一眼,她說道:“你死了它都死不了,你要是把它和畫分開,那它真就離死不遠了。”
這裡面有什麼講究嗎?金兒也沒告訴我,倒是這條狗靜靜的躺在我懷裡,嘴裡嗚咽嗚咽的,也不咬人也不怕人,不知道金兒為啥會這麼嫌棄它。
抱著小狗走了幾個小時,回到家時已是深夜,我把以前奶奶養雞用的雞籠子和幾件不要的衣服做成一個狗窩。
我想它在草叢裡趴了那麼久,應該是餓了,於是把中午蒸的剩飯盛了點給它吃,然後我把那幅畫扔在自己床上,就去井邊打水準備洗漱休息了。
可剛走到院子裡,卻見金兒坐在井邊,我的汗毛一下子就豎起來了——完了,今天不光頂撞她,還違揹她的意思把狗給帶回來,她指不定要怎麼收拾我。
“你要幹嘛?”金兒看著我問道。
看她那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其實我知道她心裡已經充滿了殺機,我戰戰兢兢的回答道:“我準備打水洗漱然後睡覺,沒事,我不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