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記憶碎片

 這些，都是我寫的？

 \"師妹很喜歡教書。\"君臨天走到書架前，\"這六年來，你一直在研究如何讓修真更容易入門。\"

 我拿起一枚玉簡，神識浸入。裡面密密麻麻記載的不僅有修煉要領，還有很多教學心得。

 \"這個手勢要領太難掌握，需要找個更簡單的比喻......\" \"火候的控制可以類比烹飪，這樣弟子更容易理解......\" \"修心要訣可以用現代心理學來解釋......\"

 我愣住了。這些批註和想法，跟我現在的想法如此相似。

 \"你一直都是這樣。\"君臨天在我身後輕聲道，\"無論重生多少次，都改不了當老師的習慣。\"

 我轉身看他：\"所以，這就是你一開始就認出我的原因？\"

 他點點頭：\"第一天見到你時，你看沈竹的眼神，就跟六年前一模一樣。\"

 我繼續翻看玉簡，忽然發現一枚特別的。上面寫著：\"君臨天教學筆記\"。

 \"這是......\"

 \"那時你纏著我學煉丹。\"他輕笑，\"說是要研究煉丹師的教學方法。\"

 我打開玉簡，裡面寫滿了對他的\"教學評價\"： \"講解太簡單，忽略了初學者的難點......\" \"示範動作太快，建議放慢速度......\" \"表情太冷，會嚇到學生......\"

 我：\"......\"這也太耿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