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討要說法

 芸娘這個名字，瞬間喚起了村民心中的記憶。 

 那個小時候跟在李忠屁股後面的小姑娘。 

 村民們漸漸圍攏過來，竊竊私語：“芸娘出落得那麼好看了，真是不敢想象！” 

 芸娘緩緩向父兄走去，坐了一天依然是不見疲態：“爹，哥哥，我回來了。” 

 李忠一時間愣住了，眼中閃爍著淚光，向前一步，挽住了芸娘。 

 芸娘與父親和兄弟相擁而泣。趙福和其他人則在一旁恭敬地站著，等待芸孃的吩咐。 

 “孃親呢，我要去看一下她。” 

 芸娘看著從小生活的屋子，它靜靜地矗立在這片貧瘠的土地上。房屋的外觀已經十分破舊，牆壁上的石灰已經剝落，露出了裡面的磚石。 

 屋頂上的瓦片也已經殘缺不全，有些地方甚至已經出現了漏洞。房屋的門窗也已經損壞，無法關閉，任由風雨侵蝕。 

 這是自已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啊，一切是那麼熟悉，可又感覺是那麼的陌生。 

 走進房屋，一股潮溼、腐朽的氣息撲面而來。內部的地面是泥土的，坑窪不平，有些地方還長著青苔。 

 牆壁上的石灰已經脫落，露出了裡面的泥土和磚石。天花板上佈滿了蜘蛛網，角落裡還堆積著一些雜物。 

 好幾年了，傢俱一個都沒變，非常簡陋，只有一張破舊的桌子和幾把椅子，這些傢俱都已經磨損得非常嚴重，幾乎無法使用。 

 芸孃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悲傷。她想起了小時候，家裡雖然貧窮，但卻充滿了溫暖和歡笑。 

 父親辛勤勞作，母親操持家務，她和哥哥們一起玩耍、幫忙。那時候的日子雖然艱苦，但卻簡單和快樂。 

 芸娘走進屋內，看到母親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形容憔悴。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撲到母親的床邊，握住了她的手。 

 李母躺在床上，面色蒼白，氣息微弱。芸娘看到母親的樣子，心如刀絞，她立刻走到母親床邊，握住母親的手，輕聲說道：“母親，女兒來看你了。” 

 母親睜開眼睛，看到女兒，眼中露出一絲欣慰，她艱難地說道：“女兒，你來了……” 

 兒時的一幕幕湧上心頭，印象中無所不能的母親竟變得如此虛弱。 

 芸娘淚如雨下：“母親，你放心，女兒一定會照顧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