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歡喜 作品

第262章 全權承包

-

我甚至不能靠自己的支撐而站立,雙腿發軟,緊緊抵著身後的門。

梵迦也不算溫柔,面對他的一次次侵略,我被逼急似的咬了下。

但我沒敢用力。

他的目光縛著嬌豔口脂,半闔著眸。

我鼻息控制不住的急,身體的熱意,揮散不去。

心慌的難受,幾乎快不能呼吸了。

梵迦也眼底的灼熱要滿出來。

他卻能冷靜的叫我的名字,音質偏冷,“符三。”

這聲召喚好像一隻冷白的手,將我從溺水中撈了起來。

他嗓音忽輕,呢喃似地問道:“與我相交,令你害怕麼?”

“符三,告訴我,你在怕什麼?”

我怔了下,心口的串珠猛然被剪斷,珠子滾的到處都是。

我的神經緊繃,微微張了張腫脹的唇,他的手撐在我的耳邊,依舊離我很近,氣息糜豔。

“怎麼不說話,嗯?”

我腦子混亂的接過話,“我們不是裝…”

他打斷我,“我不想裝了,怎麼辦呢。”

我聽後又惱又懼,憑著一腔熱血,回道:“那我們可以對外宣佈分手,反正都是做給外人看的。”

其實我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但我不想提,只能往另一個道路去引。

梵迦也銜著笑,笑聲春風化水似的繞著我,纏著我。

他嗓音淡定的從容,挑眉問道:“你心裡沒我?”

他看穿了我的心思,不逼著我不得不去面對。

我承認自從我們在一起後,他就一點一點的在我心裡攻佔位置。

他每進一寸,我退一寸。

有時我也搞不清他是認真的,還是入戲太深。

可自從和我媽聊過電話後,我才發覺,他在我心裡,早已留下了揮之不去的痕跡。

我仔細想想,我似乎並不討厭他拉著我的手,抱著我,晚上躺在另一側和我一起入眠。

甚至也不會覺得是一種侵犯。

那種感覺和親人朋友之間,是不一樣的。

我甚至為他,單獨開了一扇門。

我也承認我心裡有他,只是我總愛用‘假裝情侶’的藉口來逃避。

想到這,我幾乎快壓不住喉嚨間因驚恐泛出的澀意。

“三叔心裡 可 有我?”

我不知怎麼回答他,便拋出反問。

“一直。”

瞧,他總是比我磊落。

我假裝淡定,“可我們並不在一個世界…”

“那我就來到你的世界。

符三,你只需要往前走一步,剩下的我全權承包。”

*

那晚,梵迦也沒再為難我。

他說完那些話後,便一個人出去冷靜去了。

我洗漱完後,他已經回來,應該是在外面浴室洗了澡,頭髮溼漉漉的。

我滿懷心事的躺在他身旁,腦子不斷的在重複他說的那些話。

我承認在感情方面,我是膽小的如一隻鵪鶉。

但我並不會瞧不起自己。

沒有人心底完全沒有恐懼,只是大家怕的東西不一樣。

他看起來也不急,好似勝券在握。

我們又恢復如初。

彷彿那一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到了我和袈裟約定的那晚,他和霽月先後來到我的院子。

今日雪大,雪花如棉絮一般墜落,整個世界被銀白包裹住,散發著彭軟。

梵迦也出奇回來的特別早,他坐在之前搭建的躲雪帳篷內,爐子上熱了壺酒,一旁元寶趴在椅子上陪他。

他似乎並未想插手此事,反而像是來了閒情雅緻,在看我們為他表演的戲。

我這幾天都沒抓到阿烏大人的影子,他在故意躲我,所以我也不清楚今天到底能不能把他給請來。

我嘗試著打口哨…

沒想到僅一次就給他喚來了。

我在心裡猜測,應該是有梵迦也在的關係。

雖然阿烏大人沒有人類的表情,但我能看出他的不情不願。

我討好著說,“阿烏大人,這次算我欠你的,委屈你了。”

他扭過頭不看我,我衝著袈裟點了下頭。

袈裟拿出一個小瓷瓶,用棉籤沾著裡面黃白色的晶體,塗在阿烏的尾部。

這個東西應該就是他所說的‘特殊信息素’。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子淡淡的腥味。

霽月十分緊張,握著我的手冰涼。

“阿符,能行嗎?”

我頷首,給她信心,“我相信你,也相信阿烏。”

袈裟特意和阿烏大人交代,“你打服它就可以,千萬不要給纏死了。”

阿烏懶得理我們,冷著臉,‘嗖嗖嗖’的滿院子亂竄,到處散發氣味。

他那絕望的表情,讓我頓時聯想到一個彪形大漢,黑著臉,穿著緊身紅裙和高跟鞋,搔首弄姿一樣違和。

很快,霽月這邊有了反應。

她痛苦的‘啊’了聲,臉色煞白的彎下腰,右手捂著肚子,滿頭大汗。

應該是蛇蠱躁動了。

我和袈裟對視了眼,他肯定了我的想法。

因為有外人在,霽月又是一個特別要面子的人,她一開始還收著,只是喉間傳來陣陣隱忍的悶哼。

後來可能實在是太疼,她先是跪在冰冷的地上,後來又躺下,來回打滾,那悽慘的叫聲響徹夜空。

我怕她傷害自己,隨後坐在地上控制住她,用力的將她抱在懷裡。

她緊緊抓著我的手,纖長豔紅的指甲,陷入了我的皮肉。

“阿符,阿符我不行了,這玩意比他媽生孩子還疼!”

我試圖拉開她的注意力,緩解氣氛道:“說的好像你生過孩子似的…”

她疼的意識渙散,眼睛都無法聚焦。

她嗓音啞極了,虛弱得說,“我怎麼沒生過,阿符你別生,真的很疼。”

我心裡‘咯噔’一下。

但來不及,也不願意去細想。

緊接著,她張大嘴巴,胃裡一抽一抽像是要嘔吐的樣子。

我心知是那蠱蛇要出來了,連忙看向不遠處的阿烏大人。

阿烏大人滑動著身體湊近我們,在空中不停的甩尾,黑色的尾巴富有力量的砸著地面,濺起一片片雪花。

那蠱蛇很謹慎的露出一個頭來,我怕它瞧見我們後會縮回去,可是事實證明是我多想了。

它已經被味道刺激的喪失理智,緊接著一寸寸遊著身子出來,一點點去靠近阿烏。

阿烏開始做一些‘求偶’的擺動,身上軟弱無骨,每一個鱗片沾著雪花,像是豔女郎的亮片裙,隨著身體的抖動,越發性感嬌媚。

別說,阿烏大人的確比我做得好多了。

不愧是蛇之王者,曾經應該有不少雌性對他這樣跳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