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傑之冤案（29）

狄仁傑和李元芳走在長安的街道上，陽光透過青煙嫋嫋的市集灑在他們的身上，顯得格外溫暖。但在這和煦的氣氛中，他們的神情卻凝重異常。最近，城中接連發生了幾起離奇的冤案，受害者都聲稱見到了鬼神，令人毛骨悚然。

 "元芳，這幾樁冤案都與鬼神有關，依我看分明是有人裝神弄鬼，圖謀不軌。你覺得呢？"狄仁傑眉頭微皺，眼神如炬，思慮重重。

 "大人所言極是，若真是鬼神作祟，何以我們都未曾見過？"李元芳抬頭望向天穹，天色湛藍，彷彿在映襯著他們心中的疑問。

 就在此時，一道嬌柔的聲音插入他們的討論之中。“兩位公子，可否請教一下，我有些事情想問你們。”說話的是一位年輕女子，身材纖細，肌膚如雪，長髮披肩，面容嬌豔，卻透著幾分憂鬱。

 “姑娘請講。”狄仁傑微微一笑，眼中一閃而過的銳利引人注目。

 “我叫柳如煙，不久前，我的鄰居張大娘被冤屈，我聽聞兩位公子是朝中神探，希望能幫我查明真相。”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哽咽，顯得格外動人。

 狄仁傑皺了皺眉，隨即問道：“張大娘何以被冤屈？”

 “她被指控在半夜時分殺了鄰居的孩子，云云鬼神作祟，孩子生病後便無法醒來，所有人都認為是張大娘施了法術。” 柳如煙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可她與孩子向來和睦，如何可能……”李元芳立刻反應過來，連忙詢問。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張大娘一直是個善良的人，為何會落到這等境地？”柳如煙雙手緊握，神情焦慮。

 “你可知張大娘生前有什麼異常？”狄仁傑的眼神變得更加犀利。

 “沒有，只是她曾告訴我，覺得有人在監視她。”柳如煙低下頭，咬著下唇，將這些字句擠出來。

 “我們這就去見張大娘。”狄仁傑說完，便和李元芳朝柳如煙所指的方向走去。

 不久後，他們便來到張大娘的院落，幾位鄰居神情凝重圍在門口，似乎在竊竊私語。狄仁傑輕聲詢問：“可有目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