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傑之冤案（175）

 “元芳，快過來。”狄仁傑低聲召喚，李元芳立刻走過來，眼裡閃過一絲疑惑。兩人對視一眼，彷彿明白了些什麼。

 “是他。”李元芳恍若有所感，心中咯噔一下，眼前似乎浮現出譚氏夫婦的面孔。

 狄仁傑點頭：“我們得儘快找到證據，若是能找到譚氏夫婦的把柄，那個埋怨蘇雪的靈魂也該得以安息了。”

 他們離開蘇雪的房間，決定先去譚氏夫婦家調查。夜幕降臨，長安城的燈火閃爍，狄仁傑與李元芳悄悄來到譚家，正準備潛入，李元芳突然停住，低聲道：“大人，前面有人。”

 狄仁傑順著方向一看，見幾名黑衣人正從譚家的後院走出，神情匆忙，似乎在打探什麼。

 “跟上去。”狄仁傑低語，李元芳點頭，兩人如幽靈般躲在暗處，緊隨其後。越過幾條小巷，黑衣人最終在一處荒廢的蔬菜地停下。

 “快點，把東西交了！”黑衣人中一名壯漢壓低聲音，似乎在催促。

 另一名黑衣人心虛地道：“我怕被人看到，還是快些算了。若被證實與譚家有聯繫，我們連命都得賠！”

 狄仁傑隱隱約約聽到幾句零碎的話，意識到這個黑衣人似乎與郝氏的靈驗法術有關，可能真的是在裝神弄鬼。

 “你這廢物，膽子也太小了！”壯漢怒罵道。“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被那些人盯上！快點，時間不等人！”

 這時，狄仁傑見那壯漢似要離開，便急忙前上，朝他一拳打去。只聽“砰”的一聲，壯漢應聲而倒，其他黑衣人見狀也驚慌失措，迅速逃散。

 狄仁傑與李元芳將壯漢抓住，正準備審問，他卻撇嘴一笑：“你們想知道秘密？我可沒那麼好騙！”

 李元芳怒喝道：“你可知將自己推向絕境的人是何等下賤之輩？如今落在我們手上，你若不說，後果自負！”

 壯漢心中一慌，再看狄仁傑那銳利的目光，不由得嚥了口水：“好吧，我說，我說！這都是譚氏夫婦的主意，他們給了我一筆銀子，讓我散佈謠言。”

 狄仁傑微微一愣，此時他的腦海中幾乎閃現出整個事情的輪廓。譚氏的陰險手段不免讓人心生憤怒。

 “你說的都是實話？”狄仁傑逼問，“可曾見到過什麼證據？”

 壯漢猶豫片刻，神情恍惚：“我見他們夜夜在後院施法，似乎是在反制蘇雪。我本以為是一些門外漢的把戲，並無他意。若不是看見他們和一些村民交談，我才不敢如此膽大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