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分九釐 作品
千字雜談 短文(三十三)
昨天剛到這裡時,我就覺得這個地方有些不對勁。
我們到的時候是下午,外面的太陽還很高,時間也足夠我們再到附近的某個景區去轉一圈,可當我走進民宿的房間時,覺得房間裡很暗。這房間明明有一個南向的超大采光窗,沒有被山體或其他建築物遮擋,可陽光就是短短的照進來一點後就消失掉了。並且房間裡還非常的冷,那種因為潮溼而造成的陰冷,就是單純的溫度低。
那天晚上我就做了個噩夢,我夢見我睡的這張床上躺了一個人——躺了一個透明的人,被我給從床上擠了下去。他看我躺到床上後表現的很生氣,直接壓在了我身上,並不是鬼壓床那種,而是直接躺在了上面。每天醒來時只覺得渾身都是疼的,就好像身上的被子有千斤重一樣。
這是第二天晚上吧,我又聽到了有人在耳朵邊上說話。
現在想想,他好像只針對於我一個人,我的這位朋友明明跟我睡在一個房間裡,可是卻並沒有遭遇到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的影響。難不成是因為我佔了這個人的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