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婚禮

『系統,我不走了,功德都給你了。』

【因為他?】

『因為這個世界有我牽掛的人,有父母、有朋友、還有…他。』

【你留下確實是最合適的。】

它說這句話讓她感到有些意外。

『你是真心嗎?』

【當然。】

【我可以告訴你,你會在三日後成婚,和你心裡的人。】

『是嗎…』

她笑了下。

【我會在三日後走,到時我會送你們一個別人都夢寐以求的東西。】

『這麼貴重?那要謝謝你了。』

【禮尚往來。】

………

千機錄完全就是一場騙局,一場針對所有人的騙局,始作俑者把他們都給耍了,他們卻找不到是誰。

這股絕世秘籍長生不死的風吹得太高了,讓所有對它虎視眈眈的人看到,引起了一場血雨腥風。

挖出了許多掩蓋在皮囊下,道貌岸然心思陰毒的小人。

所有人花了好長時間,才接受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長生不死的東西,自然也沒有長生不死的人。

而對某些人而言,有沒有絕世秘籍已經不重要了。

雲衣坐在床邊給涼珩之把脈。

不消一會,他挑了下眉,略微詫異地看向他。

“你這身體恢復得夠快的,而且內力十分之穩定,沒有以前在筋脈那樣橫衝直撞。”

“看來我那顆藥,還真是有用,只可惜我不會再成功煉出第三顆。”

忽然他冷笑一聲:“早知道就把那顆藥給你吃了,省得我費功夫,也是我對你不夠心狠,不及你夫人。”

涼珩之聽慣了他帶刺的話,無甚反應,換做以前還會跟他對上兩句,也不過是因為純粹無聊。

現在無聊的人是他,可不是自己。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岑矜雪端著藥膳走來,見他們看向自己,問:“怎麼了?”

涼珩之一雙綠眸水淋淋的,像是初春上那抹最嫩的尖。

“有點餓了。”

她笑了笑,走近他。

雲衣起身,給她騰位置,自己走了。

“小雪嫁我為妻可好?不好的話,我嫁於你行不行?”

“都好。”

涼珩之頓時驚喜地看著她,眼眸亮晶晶地,如同稚子般的純粹讓她驀然想起失憶時看到他的第一眼。

他朝著她微微撅起唇,眼眸微合,這是在向她索吻。

岑矜雪的眸光盪漾著溫柔的秋水,笑了笑,傾身在他唇上輕輕碰了碰。

剛要起身,腰部瞬間被眼前人攬住靠在懷裡,潮溼滾燙的吻迎面而來,他含著她唇,輕咬慢磨,似乎覺得還不夠,伸出貪婪的舌掃向她軟熱的口腔。

非要連吃帶拿,將她蹂躪到渾身顫慄方才稍稍停手。

而後沒多久,又是捲土重來。

三日後,婚禮是在曼都舉行的。

曼都大肆開放三天三夜,無數人慕名而來,到了才知道是有人在舉行婚禮,在看到迎親的人是誰時所有人都震驚住了。

雖然沒有人說魔教教主娶的人是誰,但是他們心裡都一清二楚。

之前在江湖上叫囂除掉魔教的人,此時一句話不敢說。

夜幕降臨,婚禮開始,進行得很順利,長長的聘禮隊伍一眼望不到頭,折月教的人全部腰間繫了一條紅絲帶,看上去頗有喜慶的氛圍。

轎子沉重,除了用金絲楠木做成的,上面還鑲嵌了無數個價值連城的寶石和珍珠。

足足用了十二個轎伕才抬得起來。

浮生閣頂樓。

岑矜雪身著綠色錦繡鑲金喜服,坐在床邊,身邊站著的是小喜。

小喜看左右無人,連忙上前遞水給到她眼底下。

“小姐,喝口水。”

外面熱鬧非凡,煙花爆竹不斷地盛放,漆黑的天空燦爛奪目的色彩就沒有停過,亮得如同白晝一般。

曼都連續三天所有的花銷全都由折月教買單,這是哪裡?這可是曼都,你進來別人不把你剝一層皮,都不會放你出來。

眾人欣喜若狂,盡情地享樂。

岑矜雪伸手接過,抿了一口。

“今晚很累吧,你去歇息。”

“小姐才是最累的,小喜不累。”

說著,小喜忍不住看向窗外喧囂的場景,很顯然,她的心早就飛外面了。

岑矜

雪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輕笑了下:“去玩吧。”

“真的嗎?”

小喜驚喜地同時又有些猶豫。

“快去。”

得到她的肯定後,小喜趕忙道謝。

剛要走出房門,忽然門口傳來一聲動靜,緊接著門被推開。

小喜連忙低頭問好:“姑爺。”

他點了點頭,小喜便快步離去,關上了門。

岑矜雪聽著腳步聲一點點靠近,突然心裡有些緊張,雙手捏緊衣襬,眼底出現一雙玄色暗紋鑲金靴子。

稱心如意杆從輕輕撩起蓋頭,她緩緩抬頭,一張嬌豔欲滴的臉龐出現他的眼中,涼珩之眼神瞬間閃過一絲驚豔。

他不自覺地喉結滾動了一下。

岑矜雪看著他眨了眨眼睛,雖然見過他穿紅色,但是今晚格外好看,眉眼間有種蠱惑人心的感覺。

涼珩之牽著她的手來到桌邊,她剛拿起合巹酒,他就急切的喝了起來。

她有些愣,合巹酒是自己喝的嗎?

倏然,一張俊美的臉龐出現在眼前,溫熱的薄唇貼住唇瓣,她習慣性的微張,酒立馬就渡了過來。

一股辛辣的味道霎時間在口中蔓延。

她很少喝酒,被這股味道弄得直皺眉頭。

一杯不夠,她手裡的那一杯也被他拿走喝下,再渡到她嘴裡。

岑矜雪被迫喝下,還沒反應過來,略微粗糲的舌瞬間伸到他嘴裡掠奪。

“嗚嗚…珩…珩之…”

橫衝直撞到她有些招架不住,腰帶被扯開,衣服散落一地。

他吻住她,一邊大手一揮將桌上所有的東西掃落地上,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

他迫不及待,甚至亢奮,溼熱的吻落在她雪膩的頸子、鎖骨,再慢慢往下,飽滿的胸口。

她被他抵在床邊,雙手攀附著他光裸的背部,酒開始在她體內發揮作用,眼神迷離,任由他上下起伏。

男人大手掐住她的小臉,露出本性的強勢,眼眸緊盯著她,語氣誘哄:“小雪乖,叫夫君。”

她有些迷迷糊糊地,聽話的叫了一聲:“夫君…”嬌聲嬌聲。

瞬間讓他血液沸騰起來,低頭咬住她軟糯的唇肉。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