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東城人一條心

 帶頭大哥心裡有點慌亂。好像圍觀人群真把他們當了鬼子。

 他對老警察說：“請問姜紅中的貨車現在哪裡。”

 老警察叫道：“你說事。”

 帶頭大哥笑道：“你見了他轉告他。他在圖市水果批發站打傷了羅家人。他有時間的話去圖市水果批發站解決這事。”

 老警察大叫一聲：“打鬼子。”

 幾百號男人衝上來像洪水猛獸。有人朝天開槍。這群外地混混抱頭鼠竄被打散了。留下十輛麵包車充公變成了警車。

 小水姐在水果店裡接了花妞電話得知人們打跑了羅家人。小水姐叫花妞水果降價賣以此感謝人們。小水姐看見姜紅中身體顫抖，臉蛋煞白，徹底嚇壞了。小水姐叫道：“瞧你那點出息。沒事了。”

 “我不怕他們。”姜紅中叫道：“我乾死他們。”

 “那你去啊。他們在等你。”

 姜紅中嚇傻！

 申世秀八月九號生下了兒子。姜武得了兒子後活得十分謹慎。他無論見了誰低半頭。熟人好奇他搬去哪裡住了。他說找了個下夜工作為了省水省煤。一個月工資五塊錢。人們以為他傻。

 姜明美和楊麗娥第一次見面打了起來。楊麗娥在課堂上說姜紅中是個小流氓，申世秀是勞改犯，姜武是黑老大，這一家人不得好死。楊麗娥故意打擊扭曲孩子心理，時間長了會導致孩子自卑心理。

 姜明美是頭小老虎打傷了楊麗娥。郝校長決定開除姜明美。富蘭香和常珍娜發動全校學生不答應。逼著郝校長答應。

 楊麗娥和女兒帶著一身傷回家。趙大槓嚇壞了。楊麗娥說了捱打的事。女兒叫道：“你大人欺負娃娃你還是個老師。”趙大槓攔住妻子打女兒。他只有女兒一個寶貝。女兒火冒三丈說了真相。女兒也被女同學打了。

 趙大槓認為妻子捱打活該。妻子和他離婚激怒了女兒。女兒拉住爸爸去外面下館子。女兒臨走時對媽媽叫道：“我爺爺是靠姜樹人發財。是不是你陷害了申世秀坐牢你心裡清楚。”

 趙大槓問女兒申世秀怎麼回事。女兒說：“申世秀沒有貪錢是被人陷害了。我同學常珍娜看過申世秀的無罪釋放書。江小花是申世秀的敵人。我媽和江小花關係最好。”趙大槓手指住妻子的臉氣得說不出話。楊麗娥越解釋越描黑自己。

 楊麗娥受不了這個委屈加大力度報復姜明美。她在課堂上發新書發試卷不給姜明美激怒了姜明美打她。東城警察來班裡銬走了姜明美。楊麗娥在審訊室打了姜明美上百個耳光。姜明美哇哇大哭吸引了路過的警察看一眼。

 範冰路過審訊室從門上窗戶看見楊麗娥打一個女生耳光。女生被銬在椅子上不能動彈。範冰來了辦公室問同事2號審訊室怎麼回事。同事說女學生打老師帶回來嚇嚇女學生。範冰提醒他們差不多得了。同事趕出去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