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作孽時時有，真該早化灰（求追讀，求收藏~）

 “啊！”狐妖呲牙慘叫。

 “不自量力。”於瓏冷哼一聲，道：“將死之妖，沒必要知道我姓名。”

 “至於為何擒你，問問你洞窟中的骸骨吧。”

 他看向空中鸚鵡道：“你似對它有仇怨，可有什麼話要說？”

 “殺了吧，用它的血來祭奠我的救命恩人。”鸚鵡低沉道。

 “不！不！鸚鵡哥，我…”

 不等狐妖求饒，土偶將它逐漸吞沒，用泥土將它身軀擠壓，碾碎。

 在失去神志的最後一刻，它似乎聽到了土人偶主人的名字。

 “於瓏，我們回去吧。”鸚鵡懨懨道，似乎沒感受到復仇的快感，反而低落下來。

 “你還有第二任主人？”於瓏小心翼翼問道。

 “不，她不是我主人，她說我是她朋友。”

 嘴欠的小八哥語氣中帶著哭腔。

 於瓏陷入沉默，他不知如何安慰好。

 想了想，唯有轉移注意力，他道：“她屍骨可在狐狸的洞窟？要不要找出來埋葬？”

 “我曾日夜襲擾那狐妖，尋回了屍骨，早已安葬好。”小八哥哽咽。

 於瓏再次嘗試轉移注意力：“你為何不跟她姓？”

 “她把我當做朋友，如何能跟她姓。”

 “況且，她曾說父親常打罵於她，她不喜那姓氏。”

 “前任主人叫我王八哥，是她幫我改的名，只有她叫我小八哥。”

 “哇！於瓏，你莫再問了，哇嗚嗚嗚！”

 小八哥再也繃不住了，嚎啕大哭。

 此時此刻，它像個沒有依靠的小孩，不再扇動翅膀，從空中墜落而下。

 “小心。”於瓏雙手接著它，將它抱在懷裡。

 輕柔地撫摸它的脊背，以表安慰。

 “唉，不問了，不問了。我們回去吧。”

 於瓏定定站立原地，土偶化作泥狀溶入地面，來到他腳下。

 再次硬化出一小塊地，將他託舉，大部分身軀潛藏地下游走。

 於瓏猶如平移般掠過樹木，不用走路。

 這是土偶的另一種用法，也就只有他這種層次的熟練度，才能這樣玩。

 小八哥在他懷中抽泣，一人一妖很快回到羅家村。

 剛入村中，羅水生便迎上來，他見於瓏站立而來，腳下有土塊馱運，臉上驚異，轉而賠笑道：

 “於公子，請隨我來，那幾位都在宅院內裡等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