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兔子王 作品
第34章 你討厭他,是嗎?
“你覺得呢?”男人嗓音泛著寒意,深冷的雙眸注視著她,“陳挽,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耳邊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陳挽目不轉睛看著他,只能看見他輕薄的唇,抿成薄薄一線,張口時,喉結性感地滾動。
“你再說一遍呢?”她側耳貼上去。
“陳挽,別惹我生氣。”
他不穩的氣息,無形卻暗藏鋒芒,如風刀刮過她耳畔。
這下陳挽聽清了,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
不是,這哥誰啊?
不等陳挽反問,謝鶴清拽著她走出門。
凌晨十二點,寫字樓仍亮著點點白光,馬路上不時傳來豪車炸街的聲音。
陳挽蹲在樹叢邊嘔吐,謝鶴清拍著她脊背,幫她撩起長髮。
等她緩和下來,才斜靠著車門,左腿交疊在右腿之上,疲憊點燃一根菸。
剛吸了兩口,陳挽又神智不清的湊過來,腳步也不太穩,卻能精準地搶走他指間的煙。
她抽菸的姿勢熟稔,又蠱又魅,甚至挑釁般,朝他輕緩地呼出一個菸圈。
謝鶴清臉色又冷了一度,奪過煙,扔在地上。
陳挽還沒反應過來,被一股力量拉扯著,強制性的拖拽入車內。
她疼得扭過頭,犯倔,想撓那張英俊的臉。
然而對上那道隱含怒意的視線,又被縛住手腳似的,乖順地坐在車椅上。
謝鶴清開的是勞斯萊斯,副駕駛位置很寬敞。
車內燻著遠山雪松香,冷冽又苦澀,很中性化的調子,不至於讓陳挽暈車。
她沉沉睡了一覺,再醒來,酒勁消散大半,人也冷靜幾分。
窗外就是老宅大門,建築隱在碧樹綠海之間,中控臺的餘溫散去,估摸著車停了有一會了。
陳挽憋了一肚子無措,說話也支支吾吾。
“哥…我平時…真不這樣。”
她忐忑又不安,深怕謝鶴清發脾氣,畢竟玉山將傾是她不能承受的重。
然而謝鶴清一直不言語。
凝窒的空氣裡,呼吸都彷彿是一種凌遲。
過了好半晌,他才妥協般開口:“挽挽,喝酒可以,但不能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