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263.前程往事（30）

    燕初什麼都不在意，即便是他一手締造的神界，那些本該是他子民的神，他都無所謂他們的生死，他唯獨在意的只有她，可害她最深的也是他。

    即如此，那就用他的命來還，他如今只想要她能好好地活下去，其他的他都不想去管。

    將命葬送在她手上，也許是他最好的結局，他也心甘情願。

    “善善，該死的是我，殺了我，給燕曦報仇，也給你自己報仇，以後，再無人能傷害你了，你自由了。”

    燕初垂首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心愛女子，神色溫柔至極，輕聲哄著她。

    甄善蒼白到透明的臉上依舊空洞木然，手動了動，似真的想要如他所說那樣，親手殺了他，為她的孩子報仇，結束她無數年月來的痛苦源頭。

    嘭……

    燕初手上的甜羹被她打翻，滾燙湯羹灑在她手上，燙出了一片觸目驚心的紅色。

    “善善！”

    燕初瞳孔一震，焦急地想去抓她的手，給她看傷。

    甄善狠狠拍開他的手，抱著頭突然尖叫一聲，慌亂地衝出無塵殿。

    “善善……”

    燕初著急地喚著她，連忙跟在她身後。

    甄善漫無目的地跑著，直到來到燕曦往日修煉靈火的宮殿。

    這還是燕初親手給燕曦修建的，鎖天地靈火在宮殿中央的火焰池中，拱燕曦淬鍊自己的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