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丶123 曾經情狂
“要什麼?”她問,一本正經地問。
“要你!”他答,面紅耳赤地答。
“要我做妻還是做妾?”他不會認為她會有心和那些什麼公主郡主地爭寵吧?
他全身都火燒火燎地發燙,“要你,我只要你!”
“真的?”
“真的!”
“好,定情信物呢?”
“哎?”鄭子承楞住,什麼定情信物?他們才十歲,用什麼定情信物?對上紀星,他永遠跟不上她的說話速度。
“我說,你不是認為空口白牙一句話就能將一黃花大閨女弄到手吧?”
哎?他還是沒有聽清她說的是什麼,因為她的面容突然湊近到了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她的呼吸的地步。
而他因為半趴在窗臺之上,看向紀星的目光再次呈現仰望的狀態。
她俯臉而下,眼神認真,笑容卻邪魅,“好吧,既然表白是你主動出了口,那麼為了符合我紀星一貫主張男女平等的原則,這定情信物就輪到我先拿出了。”
哎?他驚得半張了嘴,她還提前準備了定情信物?
“你……唔!”想開口解釋他們才十歲不用這麼急著交換定情信物的,可是,才開口,半張的嘴剛好迎接她落下來的親親。
冰涼潤滑,像今日午飯的涼粉兒。
他眨眼之間,她已經離唇而去。
“受受,姐走了,不要想姐喲!”
告別的話被風送來,他再眨眨眼,上半身失重,一頭載出窗臺。
枯嗵,左臉壓上剛才被她踩爛的蘭花,他卻手撫唇瓣露出痴痴的笑容。
從此,他的身後總跟了一個她。
跟他去上書房聽課,小動作雖不斷但還不至於引來龍翔“沒規矩”的說辭。而且,在他反感之前,他剛想抿起唇瓣表達一下不贊同的意見時,她已經刻意乖巧地膩了過來。
“受受——”拉長的聲調能拐出十里八院去,他每每心驚帶心喜地想,她為什麼總在他的面前這樣妖媚?
龍翔也曾私底下和他說,請你一珍惜紀星,否則我絕不饒你!
那時,他以為龍翔是以“姐夫”的身份來警告他,誰知,當後來那件事情發生以後,他才知道不是。
十五那年,北邊戰亂。
太子龍翔自請出徵,紀星也躍躍欲試,說什麼國難當頭,巾幗怎能讓鬚眉?
於是,本來想為龍翔鞏固朝中勢力的他,也不得不跟著也上了北邊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