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軒陌 作品

第260章 天齊皇朝

 
    反而是被刺目的金光灼了眼。

 
    孔艽趕忙將虛魄視野關閉。

 
    他倒也不意外,皇甫五芹的特殊,他早已見怪不怪。

 
    反倒是皇甫五芹,察覺到了他的窺探,俏麗的嘴角挑起,似笑非笑的問道:“看出點什麼了嗎?”

 
    孔艽如實搖頭,順帶補充一句:“皇甫師姐天人之姿,看不出來。”

 
    在孔艽打量他們的時候,在座除了嶽巧玲以外都各憑手段暗中觀察著孔艽。

 
    只感覺他一身氣息如萬古冰川,渾厚陰冷,想必也是玄階道基。

 
    除此之外,除了皇甫五芹眸子裡有異彩閃爍,其他人也都沒有看出個所以然。

 
    上官雨舟直接給孔艽滿上三碗嚷嚷道:“你小子,這麼晚才回來,當罰,罰酒三碗。”

 
    “好!”剛剛突破升輪的孔艽心情大好,拿酒便灌,氣氛瞬時融洽無比。

 
    連袁笑都丟下靈果,和孔艽鬥起酒來。

 
    除了皇甫五芹偶爾撇過來的目光,讓孔艽如坐針氈,席上倒是沒有其他變故。

 
    “皇甫師姐這瞳術神異無比,怕是已經看透我的道基了。”

 
    孔艽一邊喝酒,一邊默默想著。

 
    好在皇甫五芹不是多嘴的人,看了兩眼酒就繼續含笑吃著靈果了。

 
    酒宴上人人含笑,談論著那場戰役的種種,如果沒有意外,這和諧的氛圍會一直持續到散場。

 
    孔艽還想著宴會散了去看看牧小野和大鵬的。

 
    誰知道酒過三旬,眾人暢飲至下午酉時時分時。

 
    施金池高亢的嗓音,突然傳入青蒼殿。

 
    “天齊皇朝,青鸞親王、天齊皇朝二皇子來賀。”

 
    嗓音落下,青蒼殿上各派掌門連同正在和友人們談笑的孔艽都面色一愣。

 
    “天齊皇朝來人了?”

 
    天齊皇朝和蕪東一域之隔幾乎二十萬裡,雖然不及蕪東到蠱疆的距離,但升輪修士想要通過這個距離,也要花上數月。

 
    養輪修士更是以年記數。

 
    因而蕪東已經很少出現有天齊皇朝的人來到訪的事情了。

 
    尤其是定嶽宗幾乎和天齊皇朝水火不容的背景下,天齊皇朝更沒有來的道理。

 
    如今定嶽宗剛倒下,天齊皇朝便派來了使節。

 
    聽名號,又是親王,又是皇子的,分量還不親。

 
    “不知道是何用意!”孔艽暗暗揣測著其中深意。

 
    各派掌門和長輩也紛紛露出凝重之色。

 
    <div class="contentadv">    只有皇甫英眼睛眯了一下,神情有些意味深長。

 
    這時候孔艽思緒急轉,渾然沒有意識到,身側不到一個身位的皇甫五芹俏臉上浮現一絲露出難掩的煩躁。

 
    眾人詫異間,施金池已經帶著兩道身影御空而至,降落在青蒼大殿上。

 
    兩人中一人年紀稍長,眉毛豎起,雙目有金光含吐,可能因為久居高位的原因,龍行虎步間自有不怒自威的威嚴。

 
    他身著紅色五爪龍紋服飾,龍爪圖案印於兩肩。

 
    他的修為孔艽看不透,想來起碼也是皇甫英一個境界,為升輪五境的修為。

 
    一人年少,和孔艽年級相仿。

 
    一身明黃色三爪龍緞披身,身材高挺,面容冷峻,舉手投足有與生俱來的貴氣。

 
    說來也怪,這個青年身上散發著和皇甫五芹一樣的金光,同樣讓孔艽看之不透。

 
    不過他並沒有皇甫五芹那般讓人望之一眼就心生警戒的壓迫感,倒是和苓西的氣息有幾分相近,想來也是人物。

 
    正在孔艽打量著兩人的時候。

 
    年長的青鸞親王渾厚的嗓音已經傳遍青蒼殿:“賀蕪東剷除定嶽魔宗,天齊皇朝略備薄禮。”

 
    說著,青鸞親王的眼睛便直直的和皇甫英對視在了一起。

 
    兩人似乎認識,皇甫英深深看了一眼後者,微微額首後,臉上笑意盎然,瞭解皇甫英的都知道,這是假笑。

 
    “青鸞親王有禮了,天齊皇朝消息果真靈通。”

 
    只聽得他對殿中的施金池吩咐道:“青鸞親王遠道而來,莫要怠慢了,快請親王和二皇子上座,”

 
    兩人只是禮節性的問候後,青鸞親王便在施金池的帶領下入座到了殿上的最左側,靠近皇甫英掌門椅的下方。

 
    而那二皇子,卻是在中途停下,沒有跟上青鸞親王,目光一撇直直的望著孔艽這一桌。

 
    最終他的眼睛凝望到了席上皇甫五芹的身影,邁著大步便走了過來。

 
    他這一動,頓時引得八方矚目。

 
    不知道他是何用意的孔艽,望著他的眼睛都半眯了起來,目光中全是審視。

 
    上官雨舟則灌了一口氣,以含糊不清的語氣朝著孔艽低聲道了一聲:“這個什麼皇子到是不見外。”

 
    “嘿,有魄力。”韓紅花則咧嘴一笑,眼裡興致昂然,有些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袁笑則表現得有些不善。

 
    這二皇子明擺著是衝皇甫五芹來的,完全沒把他們這桌人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