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束縛

民風淳樸的米花町負面情緒爆棚,卻沒有咒靈出現,肯定要圓上這個設定。

“你學姐沒有事,好好的當她大小姐呢。”

他用力把我抱住,“真好,這下沒有不長眼的人跟我搶霽了。”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小杰的到來還是影響到了甚爾。

之前我就察覺到甚爾的不對,小杰的出現讓他變得異常,變得更黏我。

我想到了禪院家的“非禪院者非術師,非術師者非人”的信條。

甚爾雖然離開了禪院家,可實際上還是受到這句話的影響。

他心裡應該是自卑的,在得知小杰有術式,還是那種很強的術式,他立刻將自己放在了鄙視鏈的最底層。

童年受到的創傷,需要一生來治癒。

也是因為意識到這一點,我才選擇跟小杰斷開聯繫。

我呀,捨不得甚爾難過。

我笑著摟住了他的脖子,迎接他的吻。

……

時間線混亂的緣故,學姐沒再聯繫我,或許在她的時間裡,我們分開沒多久。

工作室那邊由我接管,接連贊助了幾部電視劇,我們工作室創建的品牌也變得有名氣起來。

跟國際大牌是沒法比,在立本這個小地方已經小有名氣,在藍領白領中很受寵,算是數一數二的輕奢品牌。

兩年時間轉眼即逝,我也不是沒有跟學姐見過面,都是我去米花町找她,不過在她眼裡我是每隔幾天就找她一次。

每次去甚爾都不放心,跟著我一塊去。

然後發現他在米花町這個地方混反而如魚得水,米花町這個地方不是爆炸就是兇殺案,他混過黑暗,在這地方簡直像是到了自己家。

關鍵是這地方把普通人誕生的咒力一吸,所有人都在同一起跑線上,大家都沒有咒力,這點他佔優勢,因為他本身就沒有咒力,咒力在出生前全拿來增強肉!體強度了。

沒有咒力,身體強度還沒有變,可不就是他的快樂老家?

2001年的跨年夜我和甚爾一起度過,到了元旦他就是可以喝酒的成人了。

成人禮很重要,不過他的戶籍一直沒有遷出來,我陪他走了一趟京都府。

主要目的不是為了參加當地舉辦的成人禮,而是遷出他的戶籍。

我在酒店等了半天,才見到甚爾滿身戾氣地回來。

我沒有問,他自己主動交代:“我將禪院家的人都揍了一頓。”

停頓了一下,“沒死人。”

沒死人就好,我就是這麼偏心,然後看到了甚爾拿到手的戶籍。

“是不是要去市役所提出申請?”

甚爾道:“那邊放假,不過沒關係,我聯繫人可以加塞進去,等那邊上班就可以轉過去。”

這些我不懂,就讓他自己去辦了。

辦完後,他陪著我逛了京都府幾個有名的景點,我們還拍了不少照片,成人禮之後我們帶著不少特產回到了埼玉。

臨近畢業其實去學校的時間不多,我提交了工作證明和論文就等著答辯了。

三月下旬進行畢業式,這兩天答辯,有些緊張,便跟他分床睡,這傢伙臭著臉在客廳的沙發上睡了幾天。

臉雖臭了點,該做的飯還是做,家務也是。

對答辯我很有把握,畢竟在這行已經有點名氣。

吃晚飯的時候我對甚爾說,“大後天是畢業典禮,結束後我們去旅行吧,我想去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