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綿襖子 作品

第71章 父母雙亡的姐弟(7)

 當然要幫著徐家小丫頭說話,再說就算,他們沒承徐酒家這個打井水的情。

 對這些不知真實內情的村民而言,這件事怎麼看都是羅紅娟做得不對。

 受了別人的幫助還反咬一口,白眼狼都做不出這種事。

 羅紅娟雖然是個刻薄的潑婦,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臉皮,能承受住被村裡人這樣責辱。

 更何況真實內情,的確是狐酒推她她才摔在地上。

 想到實情,再看著周圍義憤填膺指責她的村民們。

 羅紅娟心裡越發的憋屈氣憤,她憤恨地瞪了狐酒一眼,落荒而逃地拎起自己的桶跑了。

 聽著這些村民為自己說話,狐酒摸著小池發頂的動作卻是微微一頓。

 她抬起眼,微不可查地掃視一圈,最終眼神短暫地停留在,那個說她親眼看見是羅紅娟自己摔到的人身上。

 那人是個胖胖膚色有些黑的婦人,狹小眯起的眼睛裡透著幸災樂禍。

 從徐酒的記憶中可以得知,她和羅紅娟在徐家村是出了名的不對付。

 在下手推羅紅娟之前,狐酒的神識擴散開來,並沒有掃到任何人,所以才會正大光明的採取行動。

 不然,狐酒只會用小石子擊打羅紅娟的腳腕,這樣更為穩妥的法子來整治羅紅娟。

 雖然可能差那麼點火候,但也沒什麼區別,總歸都能給羅紅娟一個教訓。

 現在那胖婦人卻說她看見了,這句話必然是假的。

 聽著周圍還在聲討羅紅娟的聲音,狐酒莫名覺得沒勁了。

 她站起身,把小池擋在自己身後。

 布著淚痕的小臉還含著受驚的蒼白,她聲音裡是濃厚的歉意:“各位嬸嬸叔叔以後可能不能再讓你們來家裡打水了,家裡就只有我和小池,我很害怕……”

 身形單薄的小女孩抿著唇,但未盡之語,周圍

的人卻誰都聽得懂。

 害怕什麼?

 當然是害怕再出現這樣的事情,小丫頭說的也沒錯,她家裡就剩兩個孩子。

 今兒能被來打水的羅紅娟反咬一口潑髒水,誰能保證明天來打水的人,會不會一個不順心打人。

 現在她家裡可沒有大人護著。

 狐酒本體是隻狐狸,她絕不允許別人在自己視為領地的範圍內,散步似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所以,在知道別人會來自家院子裡打水的時候。

 狐酒就想著把這件事處理掉,只是,她沒想到契機來的這麼快。

 吳嬸見羅紅娟跑了,自己也準備走。

 出來之前她正在納鞋底,聽到羅紅娟的驢叫,就丟下沒納完的鞋底出來了。

 至於狐酒說不讓來打水的事情,吳嬸是覺得無所謂的。

 反而還覺得狐酒做得好,就兩個小孩在家,受了欺負誰給她撐腰,她自己也不是每次都會在家趕巧出來。

 剛才還說的歡的村民面面相覷,大部分都不想跑到很遠的小河道去打水。

 有個婦人臉上露出慈和的笑容,剛想出聲勸勸小丫頭,卻發現三酒根本沒注意到自己,正低頭哄著她弟弟。

 婦人快速地用眼神左右瞅了瞅,見並沒人看到自己剛才的表情。

 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難以言喻的尷尬讓她連忙繃起面無表情的神態,心虛的欲蓋彌彰。

 作者有話要說:

 狐·小白花·酒:我…沒推她。

 大大的好人吳嬸,連連點頭,轉頭核善地衝著羅紅娟一頓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