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反派被擄走的胞妹(1
這次的故事發生在古代。
主線劇情圍繞著北梁展開,北梁也被稱之為梁國。
與其他三國相比位居第一,其次便是南桑丶東吳丶西涼三個大國依次排序。
在廣闊的土地上,他們呈現四足鼎立的狀態。
各國關係彼此說不上好,總體來說,井水不犯河水。
北梁初任皇帝登基那日,設立了北梁的第一個節日,稱為花燈節。
宵禁解除,大街小巷從月落至黎明皆是燈火通明。
不論男女老少,貧窮富貴都可上街遊玩,觀看花燈。
在對女子要求嚴格封建的北梁,放花燈也是北梁女子為數不多可以參與玩耍的活動。
但其特定條件是必須要帶上帷帽,老人嬰孩可免。
其他婦人女童必須一律帶著帷帽,將容貌和大半身形都遮擋住。
因這條律法,在北梁像帷帽這樣的物件,幾乎是家家戶戶像水一樣的必需品。
“酒酒,你怎麼了?快跟上。”
掛滿花燈的這條街上人滿人寰,喧嚷聲不絕於耳。
蘇時純很少見這樣熱鬧的景象,她天真稚嫩的面容綻出大大的笑臉,蹦蹦跳跳地轉著圈看周圍。
見身後的小人站在原地,沒什麼反應。
蘇時純嘟囔著,小碎步地跑回去幾步,上去就要牽狐酒隱在帷帽下的小手。
狐酒本在打量周圍的環境,她看到了不少帶著帷帽出行的女人,長長的帷簾通通垂到腰際。
但就算頭戴帷帽大大影響觀感,還是有很多女子出來遊玩,想來是在家中憋得狠了些。
轉念一想,北梁的女子只能是有重要的事情不能拖才會出門,並且完事後立刻離開,平常大街上的她們,時時刻刻都形色匆匆。
平常的農家女子都是如此,就不用說,那些深居宅院的官家女眷了。
毫不誇張,她們一年到頭的出行次數,平均都不過五次。
這北梁當真是無趣得很。
剛想到這,狐酒就聽到蘇時純喊自己,她淡然的視線移到前方。
彼此之間隔著兩層帷簾,狐酒雖看不清蘇時純的表情,但聽她興奮激動的聲音就能猜到一二。
她避開蘇時純伸過來的手,動作任性地往後一背。
清靈的嗓音帶著些許嬌縱:“我要等阿兄來。”
話音剛落,身後不遠處的馬車簾子被撩開,緊接著從上面跳下來一名少年。
看身量應當是正值十五六歲的青澀時期。
他烏髮束起,頭戴玉冠。
少年身量勻稱修長,一襲茶白的衣袍將他襯得風光霽月。
衣袍下襬處用銀線繡著精緻不凡的銀竹,在如雪的衣袍上並不明顯,但也讓人忽視不得。
低調內斂,若隱若現的很是貴氣。
明明馬車旁的杌凳還未撤下,少年卻沒有一板一眼的踩著杌凳下馬車,而是直接利索地跳了下來。
之後腳下更是沒有片刻停頓,直接兩步並一步得來到狐酒身後。
一把將她抱起來,並熟練地在臂彎裡掂了掂。
少年低腰,嘴邊揚起的弧度帶著歉意,對著蘇時純賠笑道:“抱歉,蘇小姐你玩你的,不用管她這個小嬌氣包。”
楚瀾態度禮貌的向蘇時純賠了個不是,說到“嬌氣包”時含著訓斥,但語氣也依然寵溺。
當然,狐酒也沒犯什麼重大錯誤,避開蘇時純伸過來的手,頂多就是不禮貌。
按照平常,狐酒不會做如此沒有分寸的事。
但受原主楚酒殘留的生理影響,她對蘇時純實在沒什麼好感,心裡也生不起什麼親近的想法。
對待自己討厭的人,還要忍著心中的不喜給她好臉色,反而委屈自己,這不是狐酒的風格。
她委屈誰也不會委屈了自己。
“沒事,瀾哥哥。”
蘇時純嘴上大方的說著沒事,聲音裡還是透露出難以掩蓋的受傷。
隱在帷帽下的眼睛也跟著紅通通的,在家裡蘇時純作為受寵的貴家小姐,也是處處被人捧著的。
猝不及防,遭到玩得不錯的小夥伴的排斥,這讓她心裡有點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