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蕭錦年感受到霍燼的疏離,也不能說是疏離。只能說每個朝臣對君王,都會下意識的遠離,只做好自己的本分不會也不能與君王多親近。
“沒什麼大事,只是昨日見愛卿眼下青黑一片,似沒有睡好。手上亦有傷,也未曾上藥,喚你過來,就是問問,可有安眠,又是否有上藥?”蕭錦年一口氣說完,沒給霍燼打斷的機會。他記得霍燼二號還挺喜歡他關心的……
霍燼想到昨日的情形,掌心似乎還殘留著小皇帝手腕細軟的觸感。寬袍下的指尖微蜷,垂眸道:“有勞陛下掛心,臣已無礙。”
盯著霍燼的臉,觀察神情後,發現對方毫無波瀾。蕭錦年心中暗道不妙,這霍燼一號好像完全不吃這套啊!
冷靜,冷靜,霍燼一號不是愛吃菜嗎,我還可以天天留他吃全素宴啊!
不是有句俗話,叫什麼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雖然不太合適,但也能套用。他天天準備好吃的全素宴,還不狠狠的拿捏住霍燼的胃?拿捏住他的胃了,那不就等於拿捏住霍燼的心?
只是沒等蕭錦年開口留飯,霍燼便道:“陛下昨日私自出宮,當罰。”
先帝遺詔中攝政王除了有管理朝政的權利,也有管小皇帝的權利。這也是為何在小皇帝跑出宮後,王相公第一反應是去尋霍燼。
他們身為臣子,拿頑劣的小皇帝並無辦法。霍燼不一樣,他可以責罰犯錯的帝王。
蕭錦年聽了霍燼的話後一噎,好嘛,秋後算賬了。
“陛下既不喜處理政事,又偏愛玩鬧。便罰陛下即今日起,開始在御書房處理政事。”霍燼抬眼看著帝王,一字一句道:“臣會親自盯著。”
什麼叫殺人誅心?這就叫殺人誅心。
蕭錦年皮笑肉不笑的呵呵兩聲,一把拉著霍燼的袖子,“愛卿,今日留下用膳吧。朕叫御膳房做了全羊宴。”
全羊宴三個字蕭錦年咬的極重,霍燼有些不明就裡,為何小皇帝要著重強調全羊宴。
他只疑惑了瞬間,便被縷縷幽香擾亂心神。昨日種種記憶不受控制的一一浮現於腦海。袖口的力道讓霍燼生出一種錯覺,小皇帝此時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