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因緣難消

 一回頭，看到那老者竟然移動了位置，身體猛地向又右側的大樹跑去，剛剛邁出一步，老者一聲大喝，左腳猛地一蹬，匕首穿透左腳，隨即用力一蹬匕首握把，匕首畫出一道弧線扎入耶律正陽大腿。

 耶律正陽一聲慘叫倒在地上，順手撿起地上一塊腦袋大小的石頭，使出全身的力氣砸向老者的腦袋。

 老者見石頭砸過來，艱難移動腦袋，咽喉處的寶劍徹底割斷老者的咽喉，“卑鄙無恥的小子，你不得好死。”說完，雙腿一蹬，再次一動不動。

 耶律正陽撿起石塊繼續砸向老者，直到老者的腦袋像是西瓜一般爆裂開來，再無活著的可能，停止攻擊。咦，插在腿上的匕首消失不見，仔細尋找附近三米的範圍，沒有任何發現。

 嗷……一聲痛苦的嘶吼，只見傷口處瀰漫黑霧，肌肉以肉眼可辨的速度消失，好像是被吃了一般。

 “該死，這是什麼鬼東西。”耶律正陽呢喃了一句，腦海中回憶渡厄醫典中的治療方法，沒有一個適合，心中發狠控制培養十年的三種毒蟲吞噬黑霧，不大一會兒，毒蟲不僅死亡，黑霧越來越多。

 草，黑霧是有生命的，該怎麼辦？耶律正陽急促詢問自己，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手足無措之下吟唱大化九衍經，即便是死，也要有風度。

 反覆吟唱三遍，意外發現傷口竟然詭異的癒合了，彷彿剛剛一切都是幻覺，還未來得及高興，撕心裂肺的劇痛從傷口處傳遍全身，痛得耶律正陽滿地打滾兒，豆大的汗珠如同噴泉一般噴出。

 彷彿過了千萬年，疼痛漸漸消失，耶律正陽虛弱的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休息近十分鐘，感覺好一點兒，坐直身體，意外發現消瘦的身體變得壯碩，略一用力，肌肉現出刀劈斧削的線條。

 想到詭異的黑霧，耶律正陽看到下丹田內一柄略小的黑色匕首，匕首周圍瀰漫著淡淡的黑霧。起身走到老者屍體前，看到老者兩隻手的中指各有一枚儲物戒，右手緊緊握住先祖的儲物戒，臨死都沒有丟棄。

 心中一動，黑色霧氣注入老者體內，持續近一分鐘，老者只剩下白骨，黑色霧氣變得異常濃郁，霧氣回到體內，疲憊快速消失不見，這黑色霧氣竟然能夠補充體力，簡直是神物。

 俯身撿起老者和先祖的三個儲物戒，將白骨丟入坑中，想了想，引導黑霧罩住白骨，不大一會兒，白骨化作粉塵，黑霧返回體內，耶律正陽草草掩埋兩具屍體。

 傍晚時分，耶律正陽回到家中，關上房門檢查老者的兩枚儲物戒，儲物戒內的東西倒在床上，衣服鞋襪等日常用品丟到旁邊，銀票和靈石放在一起，功法放在一起，丹藥兵器和裝備放在一起，最後還有一個直徑超過半米的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