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給親爸一定大綠帽
嚴關山擔憂地問道:“你真的能解決嗎?”
紀曉月點頭:“我能解決他們,您不用擔心。”
她說著,遲疑了一下,指了指嚴關山牆角的一些準備扔掉的畫:“嚴伯伯,我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才能過來照顧你。我看著你這日子過得實在是不好。你的畫很值錢,你賣掉幾幅自己看不上的,找個保姆照顧你。”
沒等嚴關山拒絕,紀曉月已經一臉的擔憂:“嚴伯伯,有個人照顧你我更放心一點。等我過來,我就可以照顧你了。”
嚴關山看著滿臉擔憂的紀曉月,嘆了一口氣:“行行行,都聽你的。”
他的確是沒什麼生活自理能力。
以前牛棚,幾個人一起住,都是他們照顧他,很多時候紀曉月也會過去幫他們收拾。
他回京城之後,一個人也實在有些不習慣。
“那你選幾幅畫給我,我拿過去給傅立業幫你賣。”紀曉月說。
這是昨天她和傅立業在回招待所的路上商量好的。
嚴關山聽到她的話,不在意地招招手:“你自己牆角去看。那些我都不要了。”
紀曉月起身去選了四幅畫。
晚上離開之前,她又給嚴關山做了飯才回去。
回去的路上,紀曉月被一個長頭髮掛著相機的男人給拉住了:“這位女同志,我是星河雜誌的攝影編輯,我看你的形象很符合我們雜誌今年的日曆女郎,你願意試試嘛?”
紀曉月聽到他的話,疑惑朝他打量了一眼。
這個男人穿著一身牛仔,脖子裡掛著相機,戴著墨鏡,齊肩的長卷發,倒是挺像八十年代的藝術家的。
按理,像他這種當街搭訕的,會被一些女同志當成當街耍流氓。
紀曉月只朝他笑了笑:“我不是京城人,我可能拍不了。”
那攝影師聽到紀曉月的話,詫異道:“你是來旅遊的?”
紀曉月笑了笑。
對方有些惋惜地嘆息:“那是不太方便。”
他說著,伸手遞給紀曉月一張紙:“同志,這是我的電話,如果你有興趣可以聯繫我。”
紀曉月雙手接過,笑著點頭。
攝影師看著紀曉月的背影,一臉地惋惜:“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