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一個班花的進化史
<p>旁邊有個平時更沒正形的劉</p>
<p>哥說:“現在的小孩不得了啊,小盛讓幾個哥哥都不敢脫褲子了。”</p><p>想看公子於歌寫的《貴族男校的路人炮灰突然變美后》第 50 章 一個班花的進化史嗎?請記住<a href=" p="">
論開黃腔,這些直男別提多惡臭,盛焱平時也習慣這些人的口無遮攔,今天卻很放不開,當著寧頌的面,臉頰上都發熱,只說:“滾。”
說完扭頭看向寧頌,見寧頌似乎在笑,只感覺臉頰更熱了。
他套上褲子,拿了個外套對寧頌說:“走了。”
寧頌和他一起出來,他見寧頌似乎還在笑,心頭一時心潮翻滾,忽然拉住了寧頌的手,靠在牆上歪頭看他。
他這樣俊美無雙的少年,這樣看人的時候,沒幾個人能抵擋得了。就算是習慣了他美色的寧頌,也被這樣的目光看的有幾分不自在:“幹嘛?”
盛焱笑起來,笑容愈發叫人目眩神迷,寧頌又有了那天聽盛焱唱《茉莉》時候的感覺。
千萬朵茉莉在他心頭搖晃。
盛焱卻只笑著轉身,兩隻手往褲兜裡一揣,酷酷拽拽地往前走說:“別跟著劉哥他們學壞了。”
到了外頭,他跑去騎他的電動車,卻看見一輛豪車在旁邊停著,高弘軒在豪車旁邊的臺階上蹲著。
盛焱一身熱氣散去了大半,也沒去理他,徑直跨到自己的小黃車上,擰了鑰匙,滴滴按了兩下喇叭,從他身邊走過去了,開到寧頌跟前,說:“上車。”
寧頌跨上車,看到傅繪生揹著個揹包從店裡出來。
他坐著車走遠,又回頭看了一眼,看見傅繪生走到了高弘軒跟前,高弘軒仰著頭看他。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又突然想起濮喻來了。
濮喻和高弘軒當然是不像的,一千個高弘軒比不上半個濮喻,濮喻雖然佔有慾也很強,很愛吃醋,但醋吃的很文雅,不會叫人難堪,好像都是自己忍,忍不住了,才會暗暗只朝他撒個嬌,祈求兩句,問說,你能只跟我玩麼?看見你和別人親近,我就生氣。
他只是想,高弘軒這樣的人,因為脾氣暴躁,所以情緒外露,吵了架也像個喪家之犬一樣蹲在地上,仰頭看傅繪生的模樣,好像也沒有那麼討厭。那悶葫蘆一樣的濮喻呢?
是不是他看不到的,比他看到的還要酸澀落魄。
濮喻真是可惡,在他腦海裡陰魂不散。
他這樣昏昏沉沉地想著,看著地上的影子發呆,抓著盛焱衣服的手也不覺用力。盛焱今日也是難得的沉默,想著要是一直這樣走下去也不錯,人生不過是無數個瞬間,而這一個瞬間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
到濮家大門口的時候,可巧看到濮太太他們居然都在家門口站著。門口停了很多車,盛焱將車子停下來,寧頌剛要下車,就聽見一個清脆的童聲喊道:“小頌哥哥!”
濮英這麼一喊,濮太太他們全都看了過來。
個頭最高的是濮喻,他比濮冠廷還要高一點,穿的是一身黑色的西裝,看起來黑白分明,抿著嘴唇望著他們倆,然後臉色一沉,回過頭去,不再去看他們。
盛焱雙腳踩著地,看了看濮家那些人,對寧頌說:“那我先走了。”
寧頌點頭,看著盛焱騎車慢悠悠地穿過車流。他的黃色小電動車在一堆豪車裡頭格外顯眼。濮太太遠遠地笑著問寧頌:“是你朋友麼,這麼晚還送你回來?”
寧頌點了一下頭,過去跟濮太太他們打了招呼,濮冠廷在跟別人交談,他也沒敢打擾。有客人問濮太太他是誰,濮太太笑說:“家裡阿姨的孩子。”
濮英拉著他的手往裡走,說:“我收到好多新玩具!”
進到裡面,發現劉芬她們正忙著收拾院子,除了她們常住在家的幫傭,還有些穿制服的年輕人,濮英拉著他往裡走,聽見濮喻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太晚了,該睡覺了。[(.co)(com)”
濮英立馬停下了腳步,寧頌跟著回頭,見濮喻頗有些嚴肅地說:“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濮喻這個當哥哥的實在太有威嚴了,他平時不嚴肅的時候濮英就有點怕他,如今這麼嚴肅,濮英立馬老實下來了,立馬很乖地對寧頌說:“那小頌哥哥,明天你等我起來哦,我明天不用去上課。”
寧頌笑著點頭。濮喻勾手,濮英就走過去了。
濮喻把照顧濮英的阿姨叫過來:“叫他去睡覺。”
“早就讓他睡了,他不肯。”阿姨趕緊把濮英抱起來走了。
寧頌見劉芬在搬椅子,跑過去幫忙。劉芬才看到他,說:“回來了。”
寧頌搬著椅子問:“搬哪兒去?”
“旁邊那個小倉庫。”
寧頌搬著椅子往前走,問劉芬:“辦宴會?”
“濮老先生來了,今天在這兒呆了一晚上,才走。”提到濮明恪,劉芬頗有些激動,“還是第一次見到真人呢,比電視上看著年輕多了,就是沒有電視上和氣。”
說完回頭見濮喻拎著個椅子跟過來,有些尷尬,趕緊說:“你放下你放下,我們來就行。”
濮喻說:“沒事。”
寧頌將椅子放進雜物間,回頭接過濮喻遞過來的椅子,也沒看他。
劉芬也不讓寧頌幫忙搬了,讓他們倆都上樓去。
寧頌就和濮喻一起上樓來。上到二樓,他回頭,濮喻已經往他房間走,走到門口回頭看他,寧頌就急匆匆回房去了。
寧頌很懷念他和濮喻以前的關係,如今兩家這個關係,工作上還有點牽扯,真是難搞。他決定從下週開始,找個理由,儘量不往濮宅來了。
濮喻週六上午去了一趟比賽場館,中午回來,吃飯的時候沒看到寧頌,下午他在家休息,到了晚上的時候才聽劉芬說寧頌上午就回學校了,說是學校有事。
濮太太問濮喻:“最近是訓練太累了麼?看你精神這麼差。”
濮喻“嗯”了一聲,說:“有點感冒。”
晚上的時候榮伽和給他打電話,說明天要來觀賽,見他情緒不高,問:“怎麼,聽說我來也這麼冷淡?”
濮喻說:“你要怎麼熱情?”
“明天我早點去,你那個小朋友也會去吧,到時候給我引見引見唄,認識一下這位大佬。”
濮喻心防很緊,並沒有要跟榮伽和分享他失戀心事的打算,只隨便聊了兩句,落寞地說:“他不一定去。”
“鬧矛盾了?”榮珈和說,“你不是說他性格特別好,特別能包容你,對你無敵好?”
濮喻可沒有用過“無敵”這樣的形容詞,可眼下也不想爭辯,只是被朋友這麼一說,又想起寧頌性格有多好,多包容他,對他多好。
多值得他愛。
沒錯,他不只是喜歡他,他甚至很愛他,這幾天他活在冰窟窿裡,愛意反倒比從前更濃烈,帶著自罰式的猛烈酸沉,要把自己全部腐蝕掉。
“是我的問題。”他說。
週日這天,上東公學比平時非週末時間還要熱鬧。寧頌清早起來吃早飯的時候就看到二三號樓前的大廣場上停了好多大巴車。聽喬僑說他才知道這是學校專門接同學去賽場的大巴車。
知道這個比賽學校很重視,沒想到重視到這個
程度。
“開玩笑,全校出動,校長都會去。”喬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