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御九秋 作品

第一百零八章 艱難參悟

多次的嘗試過後,二毛得出了最終結果,那就是不管是巫師還是術士,都將簡單的事情搞複雜了,想要法術起效並不需要兼顧五行法器的主屬和副屬這兩種屬性,只需使用五種至純的五行法器,法術就能起效。

二毛本以為找到了癥結所在,結果很快就被另外一個問題給難住了,那就是所謂至純的五行法器就是主屬性和副屬性完全一致的法器,作法時如果只用這五種至純法器,那所能施展的法術就只有隔絕外界靈氣這一種。

推衍受阻令二毛好生沮喪,他本以為巫師和術士是在畫蛇添足,現在看來是自己小看人家了,這些巫師和術士並不是將簡單的事情搞複雜了,而是他們需要利用不同法器的五行主屬性和副屬性進行變換組合,以此達到施展不同法術的目的。

無奈之下二毛只能迴歸梁州陰術本身,不停地自腦海裡回憶梁州陰術上的文字,不過樑州陰術記載的並不是具體的法術,而是類似於綱要的寬泛且縹緲的語句,更像是適用於所有事情的規矩和道理,雖然是同樣的文字,不同的人參悟這些文字會有截然不同的理解。

二毛沒見過神石天書,卻聽裴一帆和羋問君提到過神石天書的一些情況,根據二人所說,梁州陰術和神石天書有相似之處,所謂相似之處並不是說二者記載的內容相似,而是二者記載的內容都很寬泛,在不同的人看來會有不同的感觸和領悟。

不過相較之下,還是神石天書更加玄妙,因為梁州陰術所記載的文字是固定的,不同的人看到的都是同樣的文字,而神石天書連文字都不固定,不同的人看到的文字也各不相同。

這個瓶頸困擾了二毛許久,也令他沮喪了很久,隨後數日他始終找不到頭緒,只能沮喪的起床,沮喪的發呆,沮喪的睡下。

見二毛愁惱沮喪,黃七多有焦急,也曾嘗試為二毛分憂解難,奈何二毛所說言語她完全無法理解,聽得雲縈霧繞,都不明白所以然,自然也就給不出什麼意見和建議。

南方比北方氣溫高,過了正月十五,二毛開始套驢耕地了,毛驢這東西其實並不是適合犁地,它沒有馬聽話,犁地時需要頻繁的糾正它的方向,起初二毛只是感覺它不聽話,直到耕了十幾畝時腦海裡突然靈光一閃,犁耙,方向!

以往巫師和術士作法是通過不同五行法器的變化和組合,來達到施展不同法術的目的,這種感覺就像是通過頻繁的更換犁耙來控制移動的方向,往東走是一套犁耙,往西走又得換一套犁耙,這是不對的,不應該用不同的犁耙來控制方向,正確的作法是隻用一套犁耙,然後加上一頭可以控制方向的驢就行了。

所謂的犁耙就是純粹的五行法器,所謂的驢就是一種可以隨心所欲調整和調御五行法器以此施展不同法術的方法。

略有進展之後,二毛很快再度陷入了沉思,上哪兒找這頭驢?什麼東西可以當這頭驢?

苦思良久,二毛終於發現自己將順序搞錯了,驢先放一放,在找驢之前,得先想好什麼可以做犁耙。

二師叔留下的大量法器之中很容易湊齊五行法器,不過這些法器沒法兒用,至少臨陣對敵沒法兒用,總不能動手之前先將這些法器扔到對手周圍,然後再嘗試作法,對方又不是傻子,不可能乖乖的站在原地等死,隨意一出手就會將這些法器破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