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 作品

第63章

此刻我不得不承認,秦墨這個男人在影響著我,而且影響的越來越多。

【一男一女睡一屋,卻啥事沒有,你覺得這代表什麼?】

我一大早就給溫涼發了這麼一條騷擾短信。

這個時候她肯定不會回的,我關掉對話框打開了朋友圈,竟然看到了謝蕭發的一組瀟灑照。

不是他一個人,還有其他人,是幾個酒杯碰到一起的畫面。

其中有一隻手我認出來了,是江昱珩的。

因為他手指上戴了枚廉價的戒指,是我送他的。

現在看到那枚戒指,我就覺得自己好幼稚也好尷尬。

那枚戒指是對戒,另一隻在我那兒,那是我十八歲生日時買的,九百九十九塊錢。

我戴了女款的,把男款的給他戴上,他當時還取笑我要套牢他。

後來他就再也沒有戴過,我試探過他,他說戴了怕人笑話。

笑話太便宜。

我明白他的意思,像他那種身份哪能戴幾百塊的戒指?

可那是我第一次家教賺的第一筆錢買的。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提起過那枚戒指,他也沒有戴過,可現在照片上他竟然戴上了。

這算是什麼?

他又想表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