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榆×詰兔兔1

權色之於他,猶如無物。

如今放權,卻依舊能威懾兩國軍馬。

他的心中,有中原,也有西域,他願鎮兩國百代無虞。

葉昭榆不禁彎唇笑了一下,背手看著遠方,周身青絲飄搖,眸光流轉,緩緩開口。

“朕,允了。”

哥哥去守了南境,丹娘領懷遠軍守了北境,薛紹帶著自己的兵馬去了東境,如今西境由他來守。

中原,萬壽無疆。

兩人策馬回了黎州後,晚上過著沒羞沒臊的生活,白天打著哈欠批摺子。

葉昭榆眨了眨乾澀的眼睛,打了一個哈欠靠在身後人的懷裡,眼裡淚光漣漣,掃了一眼摺子上的內容,頓時眯了眯眼睛。

她側頭看了一眼拿著另一個摺子看的人,一言難盡,抬手指著摺子上的內容。

“他們質疑你的能力。”

摩那婁詰動作一頓,垂眸看她一眼,隨後長指拿過她手中的摺子看了起來。

當目光觸及到“陛下成婚已有五載,卻遲遲未有子嗣,恐謝公子力不從心”幾個字時,頓時眯了眯眼睛,手中摺子瞬間碎成幾片,冷笑一聲。

“管的還挺寬。”

葉昭榆頓時憋不住了,倒在他懷裡笑的前仰後合。

“哈哈哈哈,小謝公子,你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啊。”

摩那婁詰沒好氣地瞪她一眼,隨後抬手將人撈進自己的懷裡,俯身在她耳邊,語氣危險。

“本公子力從不從心,郡主還不知曉?”

“嘩啦”一聲,腰間金鍊瞬間落地,桌案上的摺子頓時被掃在地上。

葉昭榆被抱在桌案上,悶哼一聲,肩頭衣衫滑落,露出一水的紅痕,身上的人卻衣冠整齊,唯有身下衣襬凌亂。

殿外黃昏朦朧,他情到深處,將頭埋進她的頸窩,掐著她的腰,喘息著喃喃開口。

“此生太短,無你何歡?”

葉昭榆壓抑著喉間的破碎,目光迷離地看著殿內燭火搖曳,抱著他喃喃開口。

“將藥停了好不好。”

殿內風光旖旎,情動無比,溼熱的喘息聲中緩緩洩出一個字來。

“好。”

此前考慮到她年紀尚小,且一心將精力全都放在新政上,便不想那麼早的讓孩子去打擾她。

於是便讓司葵開了一點藥,暫時不會讓她受孕。

如今新政已穩,她也已長大了不少,她想要,他自會滿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