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 作品
第426章
何卓如聽完臉上當即閃過一絲尷尬。
蕭啟山也是一臉的無語的表情。
何卓如這麼多年一直是記者的身份,她當過戰地記者,深入過最危險的戰區。
也揭露了全球很多地下產業鏈,救助了無數無家可歸的孤兒。
她這張臉,也時常出現在國際新聞裡面。
還是聯合國和平大使。
姜笑笑能問出這種話,證明完全對她不瞭解,還說什麼偶像。
蕭家的四位公子剛剛走到門口。
正好聽到他們的對話。
蕭思睿調侃道:“臺長?你不知道我家企業有多少電視臺嗎?”
姜笑笑的臉色僵了一下。
姜錦輝看著姜笑笑不爭氣的樣子,心裡氣死。
明明姚淑蘭好不容易把局面挽回了。
這姜笑笑幾句話直接又把氣氛給破壞了。
好在何卓如並沒有計較。
依舊和善的讓大家坐下吃晚飯。
何卓如看上去很年輕,是一種心態上的年輕,她渾身輕盈,舉手投足都是一種自在和灑脫,和那些深閨中的貴婦完全不一樣。
蕭家的氣氛也非常和諧。
蕭啟山一看就是個寵老婆的,護短的要命,老婆說什麼都是對對對。
看著她的時候滿眼寵溺,但是看旁人,哪怕是自己的兒子,都沒有那種溫柔。
蕭家的四個兒子很有教養,吃飯的時候儀態完全可以當成紳士教科書。
姜笑笑看著對面的四個人,也覺得賞心悅目。
尤其是蕭清霖,越看越是喜歡。
他身上那種高高在上清冷的氣質,和薄靳修如出一轍。
但是姜笑笑不明白。
為什麼姜錦輝和姚淑蘭現在還不提結親的事情,哪怕開一句玩笑提一下也好。
這種事情,她又不能自己提。
不過姜笑笑還有自己的殺手鐧。
大家基本上吃的差不多以後。
姜笑笑突然從自己的包包裡面拿出一個小小的木盒子。
她獻寶似的將盒子放在何卓如的跟前:“何阿姨,第一次見面,這是我給您準備的禮物,希望您能喜歡。”
何卓如打開盒子,裡面整整齊齊的是一盒薰香。
沉香的味道悠然深沉,沁人心脾,讓人瞬間神清氣爽。
何卓如的眸色亮了一下,明顯是很喜歡。
姜笑笑的嘴角勾了勾,看來她這一步是走對了。
姜笑笑說道:“這是我親手製作的香料,叫做李王花浸沉香,是將薔薇浸沒在沉香中提煉製造出來的薰香,並且還加了幾味中藥,有安神助眠的功效。”
這香當然不是姜笑笑製造的。
是她從姜辭憂以前的工作室偷出來的。
姜辭憂從小就喜歡搗鼓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她在姜家用一個雜物房改造成了工作室。
但是姜辭憂離開姜家之後,那個工作室也就廢棄了。
但是上次,姜笑笑無意間進去看了一眼,竟然發現了不少好東西。
其中就包括這一盒李王花浸沉。
如果姜笑笑記得沒錯,當初姜辭憂參加薄家老太太生辰宴的時候。
也是用這一盒薰香討得薄老太太的歡心。
當年她送了八百萬的項鍊都沒有激起水花,姜辭憂這一盒小小的香料卻備受青睞。
看來這些有錢人的腦子跟正常人不一樣。
所以這一次,她才偷拿了這一盒香料,模仿姜辭憂來討蕭太太的歡心。
沒想到還真是有效。
何卓如手指拿起一根香,放在鼻端聞了聞:“很好聞,我很喜歡,你真是有心了。”
被何卓如誇獎,姜笑笑心裡非常得意。
連姜錦輝看到這一幕,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心裡暗歎姜笑笑總算是聰明瞭一回。
姜笑笑覺得趁著何卓如高興,現在就是一個機會。
姜笑笑自己開口:“何阿姨,其實從看到您的第一眼,我就覺得很親切,我知道您不幸失去過一個女兒,並且我跟您的女兒是同一天降生,如果您覺得我們有緣分,以後就將我當成您的女兒吧,我一定會將您當成親生母親,好好孝順。”
姜笑笑這些話說出來之後,姜錦輝只覺得五雷轟頂,兩眼發黑。
剛剛蕭啟山特意囑咐不要提當年的事情,以免何卓如觸景生情。
這個逆女竟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啊。
姜錦輝去看蕭啟山的表情。
果然只看到了冷漠,凌厲和嫌棄。
此刻,姜錦輝已經知道。
今天這一趟是白來了。
姜笑笑剛說完這些,何卓如沒有回應,卻開始撓手背。
“怎麼回事,好癢。”
蕭啟山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
連忙走過去:“怎麼了?”
何卓如抬頭說道:“不知道啊,剛剛拿了這個香料之後,渾身就開始癢起來。”
大家肉眼可見,何卓如的手上臉上突然出現了大片的紅疹。
蕭啟山忍無可忍,直接將香料盒子拿遠。
然後厲聲冷喝:“姜小姐,您這香料中到底有什麼成分,讓我妻子變成這樣?”
何卓如是真的很癢,而且越來越嚴重,明顯的過敏症狀。
姜笑笑被問懵了。
這香料裡面有什麼成分,她怎麼知道?
之前老太太也接觸過這香料,可沒有像現在這樣。
姜錦輝和姚淑蘭看到這副場景,也是慌張的站了起來。
姜笑笑說道:“我不知道啊,它就是普通的薰香啊,裡面能有什麼?”
蕭鶴川起身檢查了一下,然後問道:“你說裡面加了幾樣中藥草,是什麼藥草?”
蕭鶴川為了驗證是否是薰香的問題,手指輕觸了一下。
果然很快,他的手背也出現了一片紅疹:“果然是這薰香的問題。”
蕭思睿沒有好臉色:“姓姜的,我母親跟你無冤無仇,你們為什麼要害我母親?”
姜錦輝已經徹底的慌了。
他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境地。
他也不知道這香料是姜辭憂做的,還以為真的是姜笑笑做的。
“姜笑笑,你快說,你到底都幹了些什麼,你的薰香裡面到底有什麼?”
姜笑笑被逼得沒有辦法:“這裡面有什麼我怎麼知道,這是姜辭憂做的薰香,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