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建議是棄賽
林瑾夭看了一圈,然後繼續磕瓜子。
“他圖什麼?抹黑青玉宗嗎?”初見雁將積累的瓜子殼放在一邊,語氣帶著濃濃的不解。
不等沈有清開口,敲門聲響起,她頭也不抬的打開禁制。
謝長宴和池故淵緩步走進來。
沈卻鄰眸光微動,想到吃早飯時候說的事,他微微抬眸看去就見簫刻周身的氣息冷了不少。
沈卻鄰頓時覺得手裡的瓜子更香了。
“衿衿!”月弱水匆匆而來,她直接跨過門檻徑大步走過來,語氣急切,“五宗大會在三天後就要繼續舉辦!”
?
院內幾個全都看向了沈有清。
三天?
就沈有清那個傷,別說三天,就算是三十天也難以恢復痊癒啊!
池故淵開口,“我們過來也是打算告知一下這個事。”
“原本是定在明天,但五宗不同意,可其他宗門覺得已經耽誤了太長時間,無法只能定在三天後。”謝長宴冷冰冰的聲音響起來。
見沈有清的目光,他冷聲開口,“對,如你所想,這就是在針對你。”
沈有清將手裡的瓜子放在桌子上,而後拍了拍粘在手裡的灰塵,“行啊,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既然他們這麼玩,那自己就好好的陪他們玩玩!
“衿衿。”月弱水擔心的看著她。
反正她是不贊成衿衿繼續去打單人賽的!
“有清師妹,那些個宗門確實是欺人太甚,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初見雁開口勸道。
如果是自家小師妹,她早已經直言開口勸沈有清棄賽養身體了。
經脈斷了好些,丹田也出現了裂痕,她這個情況如何打比賽!
“這不是還有老祖宗們嗎?”沈有清開口,“後天我去後山,指不定大後天就痊癒了!”
如果後山的老祖宗們不行,這不是還有玄女圖……以及簫刻嗎?
沈有清微微移目看了眼旁邊的男人,而後撞進了一雙深邃的桃花眸裡。
他們兩人似乎都想到了一處。
對上簫刻深邃具有侵略性的目光,面皮薄的沈有清有些飄忽地將目光移開。
“就算是靈丹妙藥也沒這麼靈驗吧?”林幼染睨了一眼沈有清,臉上全是擔心神色,“經脈恢復還好說,可丹田是何等重要,短短一天怎麼可能。”
“相信我。”清麗的嗓音自信淡定。
林幼染抿了抿唇。
“非去不可嗎?”林瑾夭的表情嚴肅,“小師妹,你更重要。”
沈有清擺了擺手,讓他們都不要擔心,“讓他們一隻手他們也打不過我。”
謝長宴冷冰冰的聲音響起來,“淘汰賽或許如此,可你別忘了之後的比賽,你的對手會從他宗弟子慢慢變成五宗親傳。”
林幼染連連點頭,隨即給簫刻一個眼神,讓他勸一勸沈有清。
簫刻視若無睹。
清清決定的事情沒有人能勸得了。
與其白費口舌勸她棄賽,倒不如想一想如何幫她早日恢復傷勢。
沈有清自信開口,“你說那個是十天半個月後的事,那時候我肯定好了。”
月尋竹走進來就發現院內人不少。
“看來是知道了。”月尋竹同沈有清說道,隨後向其他人頷首示意。
“知道了。”沈有清開口說道,“我現在很好奇,那些個宗門為什麼這麼針對我?”
月尋竹坐在侍女搬來的凳子上,不緊不慢開口說著,“陰陽宗知道嗎?”
沈有清眯了下眼睛。
居然是因為巧雨?
“陰陽宗確實是有點實力。”月尋竹接過沈卻鄰遞來的茶水,喝一口溫熱的茶水才繼續開口,“巧雨是陰陽宗親傳,陰陽宗自然會和她站在一條線上。”
等這一次五宗大會結束後,陰陽宗應該就不復存在了。
“所以他們這是要咬死沈有清與魔尊勾結不清的事?”沈卻鄰涼涼的聲音響起。
月尋竹點了一下頭。
沈卻鄰沒再開口,他只是忽然有點想念自家老父親了。
身在一鳴山的沈吝忽然打了個寒顫,忽然有一種不安的預感。
沈有清一邊嗑瓜子一邊望著這有點凝重嚴肅的氣氛。
“你有點犯太歲啊。”池故淵感慨了一句。
剛從魔界逃回來,如今被以陰陽宗為首的一眾宗門死咬著不放,接下來還不知道會有什麼等著她。
“多大點事。”沈有清將手裡的瓜子皮放在一邊,輕描淡寫的語氣像是在說今天的天氣怎麼樣。
侍女端來茶點瓜果,而後又續了茶水。
“來嚐嚐味道怎麼樣。”說完,沈有清拿起一個橘子正要剝皮。
簫刻將她手裡的橘子拿走。
在沈有清的注目下,他將橘子皮剝好,而後將橘子掰成兩半才遞過去。
沈有清拿了一瓣橘子喂到嘴裡,而後不動聲色的拿起另外一瓣遞給沈卻鄰。
沈卻鄰狐疑的看了眼人,
將信將疑的將橘子喂到嘴裡。
沒一會兒,在座的都被分到了一瓣橘子。
簫刻將手裡那一瓣橘子放在桌上,沒有動。
好吃的橘子是不可能會分出去,同理,被分出去的橘子絕對不好吃。
見簫刻不上當,其他人也不忍著了,一個個被酸得倒牙。
沈有清灌了一杯茶水,壓下嘴裡的酸味開口說,“目前一天二十場,我主動去找對手,找一堆金丹初期,反正他們規定的不能拒絕挑戰。”
月弱水吃完一塊點心後無奈開口,“衿衿,你真的忒壞了!”
沈卻鄰扒了個橘子,嚐了確定甜之後將其中一半遞給沈有清,“你挑橘子的本事和你做飯的本事有的一比。”
沈有清接過那半個橘子,而後掰下一瓣順手塞給簫刻。
看著喂到嘴邊的橘子,簫刻沉默的看了一眼沈有清,最後還是張口了。
見簫刻沒什麼反應的樣子,沈有清將信將疑的掰了一瓣橘子喂到嘴裡。
唉!甜的!
沈卻鄰給了她一眼,“你以為誰都像你?”
一邊的初見雁吃著甜食點頭贊同。
有清師妹長著一張清冷又正氣的臉,偏生一肚子的壞水!
連喝兩杯茶水後,池故淵可算是緩過來一些了。
謝長宴一邊續茶水一邊說,“你這個想法倒是不錯,金丹初期的丹師或者是器師,你應該可以一拳把人送下去。”
“我就不能一腳嗎?”沈有清開口。
謝長宴看了一眼沈有清,涼涼的聲音響起,“你開心就行。”
“我剛從後山那邊回來。”月尋竹一邊吃點心一邊說,“兩三天的時間很難痊癒,老祖宗們的建議是棄賽。”
一場比賽而已,衿衿本身可比這一場比賽帶來的榮譽重要的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