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絃歌 作品

第 17 章 “乖一點,我的女...


那個晚上,我撒嬌又粘人地趴在他的身上,臉頰貼著他溫熱的胸膛,側耳聆聽他強勁有力的心跳。

橘發少年假裝不為所動的樣子,指間夾著半截沒抽完的煙,倚在沙發我們一起買的小黃人靠枕上,側過臉,漫不經心彈落菸灰。

“別的女朋友不會和‘男閨蜜’夜不歸宿的出門喝酒。”

他彷彿冷淡地垂落眼睫,面無表情地睨著我,一綹微微凌亂的橘色髮絲自然垂落,半遮著他線條利落俊美的側臉。

我擺出一副純潔乖巧的表情,語氣軟綿綿的。

“可是‘男閨蜜’這種生物就算沒有性別的那種純潔的好朋友呀。”

我輕輕吻著他的唇,溼漉漉地說:“而且你明明知道,我只和你在一起過呀。”

指尖輕輕勾著他的頸圈,順著他的脖頸吻上他的喉結,再用我的牙齒輕輕舔咬他繃緊的下頷——

我記得那天在我們意亂情迷地親吻時輕輕繃斷的橡皮筋,那一聲清響毫無違和地夾雜在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裡。

於是他鮮豔的橘紅色長卷發就那樣散落,像夕陽餘暉的光束流瀉而下,恰好傾覆在了我身上。

那個晚上下了一場好大的雨。

在聲勢浩大的雨聲裡,他在我頸邊低聲的耳語我居然差一點沒有聽清。

那個晚上,他似乎是這樣說的——

“乖一點,”他溫柔地掐住我的後頸,牙齒輕齧我不住顫慄的頸窩:“我的女孩。”

可是,我從來都不是他以為的,我讓他以為的,那個儘管身處在以殺戮為主旋律的mafia裡,卻依然純淨、乖巧、天真的女孩。

我不知道最真實的我,是不是他最厭惡憎恨的那一類人。我猜是的。而我一點也不想去賭那百分之零點一不是的可能性。

夢魘裡被千刀萬剮的痛楚隱隱侵蝕著我的末梢神經。

瘋狂的慾念像漲潮的海水,將我僅存的理智一點點湮滅。

我甩開了身後試圖阻攔我離開的阿呆鳥,和前來探望我的織田作頭也不回地擦肩而過,就這樣連鞋子也沒有穿,光著腳走進了滂沱大雨裡。

我朝著橫濱那片被所有人遺忘的土壤跑去——

不存在於地圖上的,被全世界所遺漏的,橫濱最冷清的地方——垃圾場。

在接近中心的地方,住著港口黑手黨最年輕的幹部,太宰治。也是唯一看透了我真實靈魂的那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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