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袖為青衣 作品

易曼曼篇八

 此時我已經在前往白熊報到的路上,接我的人是之前一起過門的熟人,這一次他也是沒辦法,所以找上了我。 

 "你膽子也是真大,我現在可是個精神病。" 

 那人笑了笑。 

 "別裝了,我這樣不是正如了你想要出來的意?" 

 我笑了笑,便直切入正題。 

 "說吧,想要我做什麼?" 

 那人也不廢話,直接開口道: 

 "我需要雨中女郎那扇門的線索。" 

 我瞥了他一眼。 

 "你自己去搞不就好了?" 

 "我的門要開了,沒時間,本來想找別人的,但其他人……一聽說是雨中女郎,就不想去。" 

 "雨中女郎,據說是一名烏克蘭畫家畫的一幅帶著黑色帽子,面容慘白的女人,閉著眼睛,淋雨的肖像畫,凡是買過這畫的人,就會經常做噩夢,有的甚至直接自殺了。" 

 說到這裡我轉頭看向正在開車的人。 

 "你該不是怕被詛咒什麼的,所以才讓我去的吧!" 

 那人尷尬的輕咳一聲,趕緊順手從一旁將一袋文件懟了過來。 

 "這是白熊的保密協議,簽完了你就是白熊的人了,但凡是白熊的內部人員,信息都是公開式的。而且待遇……" 

 還沒等他說完,我直接提筆將名字簽好地給了他。 

 那人一臉驚訝。 

 "我都還沒有說完呢!" 

 "別的都無所謂,只有一點,我很喜歡。" 

 "什麼?" 

 "單兵作戰。" 

 那人挑了挑眉。 

 "別人都說人多力量大,一個人,你不覺的孤單嗎?" 

 "一個人,很好,不需要處理人際關係,也不需要擔心會有人背後捅刀子。" 

 那人苦笑了一聲: 

 "是啊。" 

 他們這些人幾乎都是被別人傷害狠了,不想在和任何人交流的存在。 

 那人看了一眼,微微嘆氣:又是一個被傷害了的人啊! 

 他頻繁的視線投來,讓我忍不住開口: 

 "你想問什麼就問,別總這樣看著我。" 

 "是不是阮瀾燭把你怎麼了?你怎麼一副……" 

 我沉默了一會兒,道: 

 "沒什麼……只不過我的光,追著自己的光跑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