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無利不起早
即便知道對方的算盤，其他培訓公司也沒有選擇，因為影響力是中國區獨家代理。
他們只有合作和不合作的選擇。
樂樂把利弊在腦海裡盤了幾遍。
又問張帆：“如果未來有企業客戶採購，西北片區的客戶，仍然是通過我們公司走合同嗎？”
“除非客戶要求和我們簽約，不然都走代理商。
當然，你們有一定的折扣權限，這樣可以保證客戶首選你們。
我們除週年慶做活動，其他時間，正常不會有折扣。”
張帆解釋道。
三個人對合同條款，進行了很深入的交流。
最後，樂樂說道：“合作是好事，但西北有西北的特殊性，地廣人稀，企業不多。
所以不論是個人學員，還是企業學員，招生難度都要大很多。
還有，對價格的敏感性，這個課程，很貴！”
張帆聽到“貴”哈哈笑起來。
樂樂繼續：“經濟發達程度來說，西北和東部沿海、南方城市，簡直差的不是一兩個層次。”
張帆點頭，“這是真的，但我們的價格，對外一直都是一致報價。”
樂樂笑道：“嘖嘖，張總，您拿著代理協議，卻不用代理商慣用的價格歧視來定價。”
張帆勾起唇，又笑起來。
沒正面回答，問道：“常總當初為什麼離職？”
樂樂迎向張帆的眼神，說道：“懷才不遇，職場欺凌！”
張帆收起笑，不可置信的看向樂樂。
樂樂低下頭，垂目，喝了口茶。
半晌，張帆才幽幽問道：“誰的狗眼這麼瞎，會欺凌這麼優秀的美女！”
樂樂嘆口氣：“說多了都是眼淚，不提也罷。”
“是因為太漂亮，被某些人盯上了嗎？”張帆似笑非笑的眼神，盯過來。
樂樂不懼，抬頭迎上：“嚎，我以為上面不知道呢。”
張帆笑笑，掩飾尷尬，“沒有實錘的，也不好管。”
樂樂搖搖頭，沒再說話。
沉默了一會兒，張帆說道：“價格這個問題，我考慮一下，常總說的很有道理，我們要考慮市場的實際情況。”
樂樂點點頭，笑道：“張總，一定是個好的合作伙伴！那我等您消息。”
“哈哈哈，我怎麼感覺被套路了！”張帆說道。
“哪有，我每一句話，都很真誠！”樂樂端起茶杯，向張帆敬了敬。
張帆拿起茶杯，做乾杯狀。
各自喝了茶，樂樂放下茶杯。
“那我們先走了，如果有幸可以合作，張總到龍泉，我們再喝！”
樂樂說著，拿起包，起身。
“中午一起吃飯？”張帆起身挽留道。
“先不用了，出來好幾天，著急回去呢。”樂樂拒絕道。
“好，那就期待合作！”張帆親自把樂樂送到電梯口。
樂樂和嘉妮出了影響力，步行回酒店。
嘉妮問：“要還是不要？”
樂樂回：“你覺得呢？”
嘉妮說：“順手的事，我覺得挺好，還能擴大影響力——我們公司的影響力！”
樂樂嗯了一聲，“其實，沒有順不順手。做任何事情，不專注，都成不了事。
所以還是要看利潤。性價比高，就做。
如果和正常上課賺的差不多，那就放棄。
回去先問問幾家核心客戶的意向，再看張帆能讓步多少！”
嘉妮點頭：“好！”
嘉妮又問道：“所以，他選你談合作，不是因為你漂亮？”
樂樂停下腳步，看向嘉妮：“人家是部門老總哎，他的部門人比我們公司都多！
人家要美女，隨便找個助理，又便宜又年輕，哪裡犯得上花那麼多錢，貼競爭對手？
無利不起早，他肯定是考察好了。
人在行業裡混了二十年了，他會判斷誰是合適的合作伙伴！”
嘉妮被樂樂說的啞口無言。
嘉妮平時處理公司瑣事，接觸客戶也都是側重於執行，論格局，確實小了點。
片刻後，依到樂樂身邊，撒嬌道：“少奶奶，以後多教教我。”
“你還要我教！貧嘴第一名！”
“哈哈哈哈，以後不貧了。”嘉妮挽住樂樂的手臂。
“少說話，多聽、多想！不是說的多，就有用！”樂樂笑笑。
兩個人到了酒店收拾好東西，吃了午餐，趕去機場。
在機場免稅店，給魏無涯買了香水。
回到龍泉是下午，陳師傅來接。
先回了公司，把招投標的情況和同事們分享了一下。
這開個頭，以後免不了，要經常參與環宇的省級招投標。
還要專門成立招投標小組，來負責此事。
又和財務核對了過節費。
人一在公司，找的人接踵而至。
兩個多月沒去上課，一堆的課程要排她上。
處理好節後的行程表，已經是7點多。
臨走，樂樂交代嘉妮，她要休息幾天。
等節後她回來，嘉妮再去調休。
其實說是休息，當老闆的哪裡會真的休息。
本來平日裡最多的工作也是維護客情。
休息，也只是不在辦公室，不去上課，不去出差。
該打的電話一個少不了。
加班，項目組的同事還能調休呢，但樂樂調哪門子休。
開車回家，路過商場，又去給兒子買了玩具。
魏無涯現在都懶得打電話來催。
以前一到六點還打個電話問問幾點回家，後來發現問了也白問。
到了家，快九點。
默淵已經在臥室，準備睡覺了。
樂樂把玩具放在客廳，進了房間，默淵一下子興奮起來。
林湘蘭問道：“吃了嗎？”
樂樂回：“吃了，我帶上去睡吧。”
“去吧。無涯還沒回來，說是有應酬。”林湘蘭說。
“哦，我一會兒給他打電話。我先帶默淵上去。”
默淵一手抱上了小兔子，爬到了樂樂背上。
轉著肉嘟嘟的小手，和奶奶說晚安。
帶著默淵上了樓，躺在床上和默淵商量：“我們今天不講故事好不好？”
“為什麼？”
“因為媽咪有點累，想安安靜靜的和默淵躺一會兒。”
默淵歪著頭想了一會會，說道：“那默淵給媽咪講故事！”
“哈哈，好啊，默淵要給媽咪講什麼故事？”
“可裡可裡可裡，巴巴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