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蓯蓉 作品

第242章 他是他

 可司必謹哪能為他們擋下所有的風波呢。

 這次的事,的確是司必燕自己的事,司必謹為她出頭,用的是法律的正規武器,她還是可以不出頭,躲在司必謹身後,等他把問題解決。可是司必清也明確的告訴了她,這個正規方法獲得的威懾效果並不明顯,無法滿足她強烈的報仇心願。

 司必勇則是給她提供了另一條路,一條邪惡的卻能足以滿足她司必燕復仇心態的路,這條路血腥殘忍,但卻能讓她感到滿意,代價就是她需要從人後走出來,承擔起這個選擇所帶來的任何後果。

 “我、我……”司必燕感到迷茫,其實是因為她壓根沒有想清楚選擇司必勇之後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這就和司必勇之前問她想怎麼做時是一樣的,她同樣迷茫,那是因為她的的確確沒有想過以後。

 飯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件一件做,只考慮眼前,只做好眼前的事,這是司必燕從小貫徹的行事原則,也不能說她錯,只是只顧眼前,不知身後事,的確有點太過於目光短淺了,這也導致了真正讓她自己做決定時一問三不知的狀態。

 回想起來,離開司家是司必燕第一次自己做決定,只可惜,這個決定同樣做的毫無顧忌,當時她只想著離開,離開司家,離開路南,但是離開之後她該怎麼辦,司必燕未必清楚,她知道自己要去參加音樂培訓,可是對於這個培訓她想達到怎樣的目標,要付出多少努力,想得到怎樣的結果,以及這個短暫的音樂培訓結束後她自己又何去何從,司必燕都不知道,也沒有一個合理的規劃。

 所以在音樂培訓學校司必燕也沒有交朋友的想法,只是被動的和同學接觸著,後來音樂天賦被肯定,去維也納也是音樂培訓老師的提議,她本人依舊是被動的接受,直到喝下那瓶有毒的水之前,司必燕都沒有明確的是否要去維也納的決定,不過是老師提議她可以去維也納表現一番,去闖一闖,那她就去,至於這個去維也納的機會有多珍貴,其實司必燕並

不清楚,也因此這個機會讓身邊的人有多眼紅,司必燕也絲毫沒概念。

 這樣的單純無知其實很危險,畢竟如果你的存在本身就已經引起了旁人的嫉妒心理,那麼你就需要小心謹慎起來,畢竟你不知道人性的惡會在什麼時候在哪裡突然爆發,你控制不了別人,只能保護自己。

 可是司必燕顯然絲毫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與認知,等於她把自己完全赤裸的展示在人前,並告訴所有人你們都可以來傷害我,我沒有任何的保護,於是人們一開始試探性的侮辱,發現的確沒有任何的反抗後,侮辱升級為暴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