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文啼 作品

第100章 這是不是有點太反常了

 “老太太……那您把那個烈屬牌牌,還有證明的紅本本,找出來給我看一下唄。” 

 “啥,你說啥,我聽不見!” 

 “……烈屬牌牌……紅本本……” 

 “啊~你要啥本,糧本麼,是要買糧嗎?”聾老太太繼續一副不明所以的答非所問。 

 面對聾老太太和他答非所問的拉扯,易中海是真的心累。 

 這聾老太太,該聾的時候不聾,不該聾的時候,啥也聽不見。 

 這可如何是好! 

 其實這會兒,易中海的心裡已經開始打鼓了。 

 這麼多年相處下來,聾老太太是不是真的聾,大傢伙差不多都知道。 

 你要說她聾吧,她是真的聾,經常聽不到大傢伙說話,這倒是真的,尤其是聲音小了的時候。 

 但你要說她一點都聽不到,這個就有點扯了。 

 不管是平時來給她送吃送喝時的對話,還是她出去罵人的時候,那耳朵不是挺好使的嗎? 

 怎麼這會兒一說到他烈屬身份的事,她反倒什麼都聽不見了。 

 這是不是有點太反常了? 

 難道,這聾老太太的烈屬身份真有問題? 

 但要是真有問題的話,那當初的事怎麼說? 

 其實當年的時候,易中海也來找聾老太太問過,他兒子是不是烈士。 

 聾老太太那時也是笑而不語,裝聾作啞的,既不反駁,也不承認。 

 要不是當初“親眼所見”,那兩名實打實的部隊幹部,說是聾老太太兒子的戰友,加上後來馬副主任的“暗示”,他也不會就這麼篤定聾老太太烈屬的身份。 

 可現在,面對著外面那鋪天蓋地的的謠言,這聾老太太為啥還無動於衷的“裝聾”? 

 想不明白的易中海,最後只能在心裡安慰自己。 

 “也許是聾老太太年歲大了,這聽力下降的厲害,這會兒是真的聽不見了。” 

 易中海能這麼想,是他認為,當初那兩名來看望的軍官是真的。 

 那倆名軍官是聾老太太兒子的戰友,這也是真的。 

 那個當初要求他好好照顧聾老太太的街道辦馬副主任,可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這麼多真的加在一起,那這聾老太太的身份,難道還能是假的不成? 

 至於真烈屬到底是啥樣,有什麼具體的待遇? 

 他易中海雖然是軋鋼廠的八級工(廠八級),院裡的一大爺(代的),他是真的不瞭解、不清楚。 

 所以,哪怕從聾老太太這裡沒得到他想要的最直接的證明,易中海也還是堅定的覺得,聾老太太是真的烈屬。 

 只不過,沒了那些有力的證明,那要如何給聾老太太證明清白呢? 

 要是何大清和許大茂他爹還在,倒是能一起證明。 

 畢竟當初他們也是親歷者之一,也都是“親眼所見。” 

 可現在,一個跑到了保定那邊,一個搬的老遠,連他都不知道是哪裡的地方。 

 再說了,這倆人其實他都不想見,他也不敢去找,畢竟他有些事做的,根本沒法讓人知道。 

 另外就是,要不是那個馬副主任調走了,也是一個有力的人證。 

 但現在,哎! 

 再想辦法吧! 

 見在聾老太太這裡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了,易中海便和聾老太太打了聲招呼,面色沉重的回了自己家。 

 等到易中海走後,聾老太太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沒想到,竟然還真有人拿烈屬的事來找她的麻煩了。 

 不過,臉色不好看歸不好看,但聾老太太也沒過於的擔心。 

 畢竟她從來也沒親口承認過自己是烈屬,那都是別人以訛傳訛,自己認為的,關她什麼事兒? 

 再說了,她除了享受街道的低保戶待遇,可沒享受過烈屬的待遇。 

 至於院子裡那些人主動給予她的照顧,那都是他們自願的。 

 而對於易中海打著她烈屬的身份,在院子裡“作威作福”的。 

 聾老太太表示:“我一個又聾又老,還老眼昏花,腿腳又不太方便的老太太,我哪知道啊!” 

 所以,聾老太太也只是略微的變了變臉,便不再想這個事情,繼續打她的盹去了。 

 要不說這人老精、馬老滑,兔子老了鷹難拿! 

 這老話還真是不假。 

 這聾老太太恐怕什麼都知道,哪怕那什麼外面的傳言,估摸著她比易中海知道的都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