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章 相見

 與此同時，李斌和杜妍則站在她面前，激動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李斐正板著臉和敏力通電話，她不可能知道，自
己的前輩正在面前打量自己。

 “她長大了，你看，莪都快認不出她了。”李斌笑道。

 “她已經到了我這個年紀……”杜妍聲音顫抖，想要伸手去撫摸李斐的臉，想了想，又將手放下。

 “你是個好母親。”李斌道。

 “我不是……”杜妍搖頭。

 “不，你是，雖然她跟你沒有血緣關係，但你比她生母更配做她媽媽。”李斌笑道。

 吞雲確實不知道阮玉離開之後去了哪兒……他能提供的唯一有用的情報，也只是天墜之物轉運的目的地。

 還沒問幾句話，吞雲尿了出來。

 威天陽嘆了口氣，拿起在陽臺上撿的菸頭，問道：“是床上那女的丟的嗎？”

 吞雲搖頭，道：“她不抽菸，應該是阮玉抽的……”

 這下就好辦了。

 記住這個味道，威天陽就能在城裡搜索阮玉。

 “李斐，他交給你了。我還有事兒，先走一步。”威天陽道。

 李斐點點頭，朝他伸出手去。

 兩手相握，李斐笑道：“早知道你這麼厲害，我就叫你來幫忙了。說實話……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我是你母親派來的。”威天陽道。

 說完，他又看向李斌，道：“我已經完成了對你們的承諾，現在，輪到你們報答我了。”

 “你以後，在雞蛇國，可以橫著走。”李斌道。

 威天陽點點頭，道：“她聽不到，也看不到你們，但你們能通過一些方式間接溝通，我先走一步，你們在這兒敘敘舊。”

 李斐好奇道：“你在跟誰說話？”

 威天陽看了看鏡子，道：“去那邊看看吧。”

 李斐將信將疑，來到了梳妝鏡前，不知為何，那鏡子上慢慢起霧，好似有人正對著鏡子喝氣。

 隨後，霧面上漸漸出現了一行字：“我們，一直都在。”

 李斐淚眼婆娑，她大聲叫道：“媽……是你嗎？……”

 鏡子上，又出現了兩個字：復仇。

 李斐抹了眼淚，露出笑容，她回頭看向吞雲。

 “我會的，媽媽……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