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人們也都說,姜蔓這個替代品囂張不了多久了,姜家遲早會將她掃地出門。
卻不知,無人的角落裡,傅西棠將姜蔓困在身前。
“蔓蔓,與其禍害別人,你不如跟我。”
他所有的荒唐都與她有關。
其實——她也是。
第16章
幫忙——脫、一、下。
姜霓觸上秦硯漆黑凝光的眼底, 似有戲謔藏匿其中,彷彿篤定她不敢,不敢和他有過多的身體碰觸。
身體裡的叛逆因子被激起, 久違的感覺。
“辛苦姜老師了。”秦硯壓著聲線, 說得冠冕堂皇。
他的手臂依然虛抬著, 視線低下來,眸光中的逗弄和惡劣半點不遮掩。
誠然, 他就這麼大剌剌地告訴姜霓,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激她, 認為她不敢。
驀地, 纖白指尖勾住了深藍t恤的邊。
姑娘的指腹柔軟, 滑膩得要命,秦硯眸光微凝, 身體本能地繃緊。
姜霓抬眼看著他, 目光直勾勾,清潤的眸子裡帶了些許較勁的意味。
秦硯倏爾勾唇,眼底浮起出淺薄笑意,連低醇的嗓音也似乎被笑意浸染。
“往哪兒摸呢。”他問。
姜霓心尖一跳,指尖也跟著僵硬起來。她的指腹搭在復古的金屬扣上,指甲的邊緣觸到緊實。
滾燙。
指尖幾近被灼的一瞬,姜霓捏起棉質的邊兒,“麻煩秦隊長抬抬手。”
她壓下所有的慌亂和羞赧,軟紅的唇輕抿著,一臉淡定。
秦硯低睨著她, 唇角勾著的笑意未減。
他從善如流, 又將手臂往高抬了抬。
姜霓很後悔出門的時候沒踩一雙恨天高。
隨著棉質的布料被拉高, 緊實精壯一寸寸剖露於眼前,她非但沒辦法幫秦硯把t恤脫下來,還因為想要去拉扯衣服,又往前挪了小半步。
蓬勃肌理,沾了皮膚的溫度,濃重的荷爾蒙裡混了乾淨的皂香。
姜霓眼神閃躲,盡是無處安放的尷尬。
視線卻又在飄飄乎之後,落在秦硯左胸一道斜斜的傷口上,兩寸長。傷口已經癒合,凸起一道淺淺的粉色。
從前這裡是沒有傷口的。
姜霓眼底閃過一絲錯愕,指尖捏著的t恤邊卻被抽走。
“還是這麼笨。”
輕飄飄的一句話。
秦硯拉著衣服邊,將手臂退出的同時轉過身,沒再給姜霓看胸前的傷口。
姜霓看著他輕鬆自如地將衣服褪下,才恍然意識到自己方才被耍了。
耍她就算了,居然還嫌棄她笨。
還是這麼笨。
那年雪山腳下的小木屋,她和皮帶的金屬扣糾纏許久,不得要領,秦硯就是這麼評價她的。
臉頰上已經褪下的薄紅又覆了上來,反唇相譏的機會已經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