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大魚，對策

 上水城，死了很多人，罪大惡極之輩不用說，那些靠妓/院、賭坊、黑勢力而崛起的家族，家人一個沒留，這就是震懾，你可以作惡，可以積累財富，但不可能長久。

 “老大，我們是不是有點狠。”羽凡忍不住道，那些骯髒家族中的孩子，他們沒有放過。

 歐陽昊天嘆息一聲，他知道，妓/院、賭場這些地方本身沒錯，錯的是那個賭博人，但人見識越低下，越會被這些東西裹挾，最後因為利益，裡面的確會很骯髒。

 “胖子，我根本不想殺人，可不殺人，起不到教育他人目的，我們心軟，是換不來別人的敬畏，那些賭場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有多少老弱婦孺在我們看不到的角落死去，很多時候，世間美好，需要狠辣造就，良善只會讓人不斷突破原則和底線，我們狠一次，上水城之人能活的稍微輕鬆一些，除了這樣做，目前沒有其他辦法。”

 “這樣我們豈不是要揹負罵名……”羽凡開口。

 “罵名。”歐陽昊天搖搖頭：“不要讓別人的意識帶偏自己行為，世俗的罵聲和認可聲，大多都是從自身有利的角度出發，並不正確，不要在乎他們，唯一要在乎的是自己內心和認知範圍，再說好和惡是相對，沒有絕對的惡，也沒有絕對的好，跟著內心的感覺走，最為重要！”

 羽凡若有所思。

 “老大，似乎你不怎麼在乎生命般，更在乎的是意識的光輝！”

 “胖子，不錯啊，能意識到這點，人的生命就是個載體，它和塵土沒什麼區別，唯一高貴的就是意識，這個意識，才是宇宙的本來面目！”歐陽昊天笑了笑，不知道這些話他能不能理解。

 混沌宇宙本質是意識體，意識有多廣袤，它就有多無垠，而生命宇宙則是能量體，它按一定的能量和規則運轉，裡面所誕生的生命形態，本質是視角意識，壞人的意識是其中之一，他們其實也符合世間法則，沒錯！”

 “那我們做的事情有什麼意義？”羽凡大概明白了些其中道理。

 “意義，哈哈，我們的所思所想就是意義，內心的美好感覺就是意義，從某種來說意識是假的，心感受的過程才是真的！”

 歐陽昊天的話非常深奧，這不是一般人可以聽到和理解的，就像螞蟻會知道恆星還有多嗎，見識不夠，意識逃不出環境現象，就會印襯那句人如螻蟻的話。

 “內心！”羽凡低語一句。

 “對，胖子，外界的一切都可以是假的，只有內心的感覺是真的，這才是生命存在的真諦！”

 羽凡搖搖頭，表示聽的非常迷糊。

 “這樣說，你的意識本質環境賦予的，其實是客觀的，你存不存在，意識都是有的，而內心則不是，它能真切感受到舒服和難受，這才是所謂的存在和活著，它可是浩瀚沒有邊界好高度！”

 “算了，我理解不了！”羽凡還是不解。

 歐陽昊天不在再解釋，的確，看不到，接觸不到，甚至違反感知體系認知，人怎麼可能會輕易理解。

 心是本源意識，它才是宇宙終極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