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膝蓋軟,但嘴硬


 江司寒說:“我為何要為你說話?見輝都說你殺了宗主,你就是殺了,與我何干?” 

 那句話,她永遠都不會忘。 

 “我那些話哪裡錯了,為何要收回?” 

 “你再說一遍!” 

 是個人都能感受到江司寒的不悅。 

 外面的弟子甚至是容歆,肩膀都開始變重,好像突然挑了一百斤的擔子,而且卸不下去。 

 這就是元嬰後期的威壓嗎? 

 弟子們額頭也逐漸冒出冷汗。 

 也就容歆還能勉強站住。 

 “我說,從今以後符山事務和弟子與我無關,而你!”林絮溪緩步上前,完全沒有被威壓影響,“也與我無關!” 

 “林絮溪!”江司寒抬手,對著那張漂亮的臉就是一巴掌。 

 “江司寒!” 

 林絮溪抓住揮下來的手,沒有讓對方得逞,“我知道你耳聾眼瞎,對本應是你的責任視而不見,置若罔聞。那我就再說一遍:從此符山和你,都與我無關!” 

 “林絮溪,你怎麼變得如此胡攪蠻纏!” 

 “若論胡攪蠻纏,我怕是比不過你。” 

 林絮溪推開江司寒,徑直走到桌邊給自己倒杯靈茶,“我再說一次,我不是你們師孃了,有事找你們歆姨或者師父,不要來打攪我,我也要修煉的。” 

 說罷,倒上一杯靈茶坐下悠然小呷一口。 

 “姐姐,你不要胡說!”容歆可不想負責那一大攤子事情,邁過門檻進來,跪在姐姐面前,哀求道:“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氣話,姐姐你趕緊給寒哥道個歉,這件事就能揭過去。” 

 “你看歆兒,再看看你!” 

 林絮溪回頭,看著跪在地上裝模作樣的容歆,反而問道:“你是怕我們吵架,還是怕我若是不管事,那些擔子只能落到你肩頭?” 

 容歆被戳破心事,眼底閃過慌張,隨後搖頭辯解道:“姐姐,你怎可如此揣度我,我當然是怕你和寒哥吵架啊。” 

 “這些事兒就是他該做的,我說了與我無關。”林絮溪手肘撐在桌子上,轉頭喝茶。 

 完全一副不理世事的怡然自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