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你敢對天發誓嗎

 可那一封封信件打破祝恆的幻想,原來她的夫人這些年從未斷了和楊宇的書信來往。

 信件裡,他對夫人口口聲聲都是對另外一個男人的痴戀,還有對自己的憎惡,對女兒的憎惡。

 “祝恆!”水時雨看著祝恆捏著信件,閉上眼睛默不作聲,突然就來了幾分勇氣,覺著祝恆不敢拿自己如何。

 “你該知道的,我和宇哥也是造化弄人,我們只是書信來往而已...”

 水時雨的話還未說完,卻什麼都說不出,只是因為祝恆突然掐住水時雨的頸脖。

 祝恆胸膛劇烈起伏著,喘息聲越來越重,怒火似乎要吞噬他的理智。

 “水時雨,這些年,捫心自問,我捧著你敬著你,伏低做小,可你千不該萬不該這樣折辱於我!”祝恆嘶吼道。

 水時雨被掐的臉色從通紅變成青色,她不住的拍打著祝恆的胳膊,卻無濟於事。

 祝卿安冷眼瞧著,恍惚間似乎瞧見上輩子候府倒臺,母親頭也不回的離去,甚至捲走所有能捲走的銀錢首飾,她那時跪在母親的馬車外,哀求母親去見父親最後一面,可母親卻是直接讓馬伕朝著自己揮了一馬鞭,連面都沒露。

 “父親...”

 回憶戛然而止,祝卿安來到父親身旁握住父親的手腕。

 祝恆猛的驚醒,連忙鬆開水時雨,而水時雨也跌坐在地,不住的捂住頸脖咳嗽,看著祝恆的目光也從不屑變成恐懼。

 祝卿安站在父親身側,看著父親在平復心情。

 “卿安,為父糊塗了!”祝恆看著女兒,一雙眼眸裡似乎閃過淚光,卻又瞬間消失不見。

 祝卿安看著父親眼裡的清明,知道父親是想明白了,也看透了。

 如此,最好。

 “祝恆,你竟然敢對我動手!”水時雨跌坐在地,驚恐還圍繞心頭,特別是瞧見父女兩人目光裡的冷意,她情緒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