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幼稚的忠義王
沈時新看著黑衣人消失,整個人鬆口氣,他真的害怕黑衣人會要了自己的性命,而且黑衣人若是真的想要取自己性命,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忍著疼痛,沈時新一瘸一拐的來到侍從廣百身邊,看到廣百隻是昏了過去,毫無形象的坐在廣百身邊。
沈時新是被家裡來到僕從找到的,更是被一頂轎子給抬回去的,剛回府,就招來大夫醫治。
褪去衣裳,沈時新以為自己身上必定是傷痕累累,卻不想,衣裳下的皮膚除了些微的紅腫外,一點都瞧不出他剛剛遭受怎樣的毒打。
“怎會?”沈時新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
大夫在一旁診治,聽了這話捋了捋鬍鬚“有些人武功高強,知曉傷在哪裡會使人疼痛非常卻不留下傷痕證據,且這種傷只會讓人疼痛,並不傷及筋骨,甚至不算皮外傷,為的就是折磨人,想必沈公子這是遇見了高手!”
“公子,什麼都沒查到,那個黑衣人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廣百神色愧疚的站在屋中。
“無礙,那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若是這樣輕易就被查出,那就奇怪了!”沈時新倒是很冷靜,他在腦海裡仔細的想著自己最近可是得罪了什麼人,或者是父親在朝堂上和誰交惡。
可惜思來想去,卻一直沒什麼頭緒。
沈母得知兒子竟然遭了毒打,急匆匆的趕來,還沒開口就已經抹著眼淚。
“母親,兒沒事,您看,身上都沒什麼傷!”沈時新忙穿好衣裳,扶著母親坐下,而後關心道“母親身子不爽利,兒讓母親擔心了!”
“你是我兒,我不擔心你擔心誰,你說這叫什麼事!”沈母看著俊逸的兒子,一陣後怕“我們沈府哪裡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我看吶,指不定是你被人連累了!”
“母親此話怎講?”沈時新有些不解,揮手讓大夫先下去。
“我兒為人處世向來有分寸,怎會和人交惡,可是你如今不僅僅是我沈府嫡子,還是那文安候府的女婿,那永福郡主整日裡在外得罪這個得罪那個的,難保不會有人牽連到你頭上!”沈母說著,暗暗在心裡覺著,那永福郡主就是克他們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