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話:紈絝葉總,巧記嚇(he,四聲)退上門仇家
對方也沒想象的那麼不講理,帶頭的那個出來:“就帶這麼幾個人啊?到時候可別說我們以多欺少。”
到了白嚴擅長的環節:“人多?哪有人啊?你說你後面那幾個保齡球瓶啊?”
那人壓了壓火氣,開始講理:“我們體院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是我兄弟先動了歪心思,動了不該動的人,我們有錯在先,我們認。但是動手就不對了吧?咱都文化人,有啥不能好好說的?非給人打成這樣?”
白嚴從來都不是個講理的人:“你特麼剃個炮頭裝上文化人了?啥好人特麼大街上給人造黃謠啊?別人也就算了,你造我兄弟馬子的黃謠,我特麼不扇你我跟你講理?那特麼明天又出來哪個阿貓阿狗,山羊籃子、狗籃子的我特麼挨個講理啊?你爹我書不念了啊?”
那人還想講理,想著兩邊的人都出來道個歉就算了,都念大學了,誰還有功夫天天打架。
但是白嚴已經開始了人參公雞了:“你看你哥們那頭,跟特麼被剛從羊水裡出來似的。你特麼再看看你,那個b頭是特麼你太姥給你剪的啊?
我特麼尋思你給你腦瓜子開刃了呢,你這半夜翻身,不得給枕頭拉一口子啊?你別那眼神瞅我,那個小頭讓你甩的,咋的?你哥們在你後面給你上勁了啊?我特麼怕你一甩頭,再給你旁邊那個金毛馬嘍摸脖子了。還寄吧甩,特麼我尋思你多冤呢?特麼十月份下這麼大雪,我特麼眼睛都睜不開了!”
張天宇本來想著就這麼算了的,結果自己那個兄弟感覺冤枉,找了個學長給自己出頭。
自己本來是不想跟來的,但又怕龍虎打起來那麼瘋。萬一那個小姑娘也在場,自己也好護著點,方便給人賠不是。
現在白嚴這麼一罵,他覺得壞了,自己這個學長也是個刺頭。今天這場混戰恐怕在所難免了,特麼以後真得先問清楚,這白天剛被龍虎打完,還渾身疼呢。這天還沒黑透呢,又出來捱打。
就在兩邊劍拔弩張的時候,一聲女孩的大喊刺的耳膜疼:“你們想幹什麼?”
黎希雅知道龍虎去約架了,急的不行,著急忙慌就要過來。樸欣一聽龍虎有難,就開始擔心白嚴,也要跟來。
張婉知道昨天晚上龍虎老老實實什麼也沒幹,還救自己的女兒於水火,也想著能幫就幫。沒辦法,帶著自己寢室,和隔壁寢室的幾個女孩一起過來了。
女孩子們其實是不想摻和種事的,怕傷到自己。但張婉天不怕地不怕(龍虎除外),振臂高呼:“我就不信他們還敢真打咱們小姑娘,而且龍虎在呢!天塌了個高的頂著。”
女孩子們其實更害怕龍虎,但是如果是自己這邊的話穩的一批。
結果白嚴罵上頭了,根本不領情:“又是特麼你個死三八,特麼我們男人打仗,你帶幫老孃們來添什麼亂。”
張婉來氣了:“你是瘋狗吧?聽不出好賴話?看不出來我們是來幫你的
?”
白嚴只覺得讓女生幫自己沒面子:“滾滾滾滾滾,用不著!”
幾個女生看白嚴的態度也是有點不爽的,但是想著主要是為了小雅,其次是龍虎,也就懶得理。
幾個女孩攔在白嚴他們面前:“有本事先打我們!我看看咱們學校體院的男生,好不好意思打我們這幫小姑娘。”
本來氣勢上對方已經輸了的,結果張婉帶著這幫娘子軍一出來,對方就能借題發揮了:“我尋思你們多能耐呢!原來在這有伏兵啊!走了兄弟們!沒意思!”
張婉她們才不管面子不面子,散了就行,打輸了住院,打贏了坐牢,有什麼好打的。
白嚴想擠出人群,龍虎想跟上,感覺抬起來的腳好像比平時重一點,低頭一看。黎希雅都快哭出來,抱著自己大腿瘋狂搖頭。
龍虎有點不忍心把她推開,看著白嚴遠去的背影:“我媽媽說,男人不能不講義氣。我覺得我媽媽說的對,所以我不能讓嚴哥自己站出去。”
白嚴早就注意到掛在龍虎腿上的黎希雅了,但想著今天這頓揍就是捱了,也不能丟面子,不然自己這輩子都抬不起頭。
見白嚴自己站了出來,對方出聲嘲諷:“你兄弟們呢?真帶著娘子軍和我們打啊?將軍?”
對方的人群裡傳來鬨笑聲,白嚴咬了咬牙:“我兄弟馬子在邊上看著,怕嚇到人小姑娘,不方便出手。我們葉總有傷在身,不也方便。我們然子”
說完想了想姜然確實好像沒啥事,但是那體格子,也就能幫自己分擔一半的人。一半打自己,一半打他。左右自己先動的手,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們然子不是這塊材料,他人來我就高興。”
又想了想砍頭哥:[他特麼路上就抖成篩子了,別算他了,就當個吉祥物吧。]:“我們寢室吉祥物在這坐鎮,我自己就夠收拾你們了。”
砍頭哥沒想到白嚴還會提起自己,感覺像是有了勇氣一樣,腿上打著擺子就要往前衝。
我把牧歆葉塞給我的黎希雅塞給砍頭哥,拍了拍他的肩膀,轉頭跟上龍虎和牧歆葉的步伐。
“借過,借過。”
砍頭哥和黎希雅站的有段距離,但兩人都個子不高,並且腿上打著擺子。